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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誰讓你看了就走的?」
柳澈深停住腳步,思緒有些亂,「弟子……不知師父在裡面?」
「你怎麼會不知,我白日不在屋裡,還能在哪裡?」拈花撩開紗簾緩步走出來,她衣衫不整,連衣帶都沒繫上,髮絲微亂,看上去別樣春色。
拈花走到他面前,那一抹香肩白得晃人眼,半掛的衣裳掩蓋著裡頭鮮紅色的肚兜,襯得膚若凝脂,嬌嫩欲滴。
柳澈深氣息微亂,當即垂下眼,避開視線,「弟子真的不是故意。」
「你說謊。」拈花輕輕笑起來,「這紗簾又遮不住人,你怎麼可能看不見我?你就是故意趁我換衣裳的時候闖進來……」
柳澈深眼睫微微一眨,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他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麼明明看見了人,卻還要進來……
拈花慢慢往前,看著他輕聲說,「你往日不是很尊敬我嗎?我在屋裡,你就絕不進來,今日怎麼換了一個人似的,我還以為是何處來的浪蕩無禮之人,不想竟是我這持禮的弟子?」
柳澈深入目一抹雪白,當即往後退去,看向別處根本說不出話來。
拈花卻沒有停住腳步,步步走進。
柳澈深退了幾步,避無可避,直接坐在床榻上,拈花順勢迎面坐在了他腿上。
柳澈深呼吸都驟然收緊,「……師父。」
「你嘴上叫我師父,可有真的把我當成師父?」拈花看著他,「攻玉,你是不是心中惦記著為師?」
柳澈深手猛然一收,握得越來越緊,指節都有些泛白,視線卻落在她面上捨不得離開。
他收斂氣息,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能開口,「師父,這般與禮不合。」
拈花身子微微往前一傾,柔弱無骨地靠在他身上,「什麼與禮不合?你心裡那些荒唐念頭,真當為師不知曉?」
柳澈深聽到這話,思緒徹底亂了。
拈花見他沒有動靜,伸手環上他的脖頸,慢慢靠近他,唇瓣像是要親上他,卻又沒有碰上,那香軟的氣息若即若離,極為曖昧。
她輕輕親上他的嘴角,「反正這裡只有我們兩人,做什麼都不會被人知道,你不是每日都惦記著為師嗎,如今我就在你面前,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柳澈深似乎想到了什麼,呼吸都亂了,額間冒出細密的汗珠,似乎克製得艱難,開口低啞得厲害,「師父,師徒有別,旁人會壞你名聲……」
「什麼師徒有別,旁人又不知曉,為師不在乎,你又何必拘禮?」拈花輕輕開口蠱惑,「你可只有一次機會,要是不把握就沒了。」拈花說著慢慢站起身,手卻被人一下拉住。
柳澈深拉著她,眼裡儘是朦朧之色。
拈花見他這般,低頭看著他笑,「你這是要我走,還是要我留?」
柳澈深直接將她拉回來,剋制過頭,胃都些痙攣起來。
拈花被他拉得衣裳都掉了大半,靠在他懷裡,對上他的視線,一副任他蹂躪的模樣。
柳澈深直接抱了過去,力道都有些控制不住。
拈花被他抱在懷裡,疼得叫出來,「輕點。」
柳澈深聽到這話,抱住她,似乎在天人交戰。
拈花微微抬頭,親上了他的薄唇,這一親便是兵敗如山倒。
柳澈深當即用力地回親她,幾乎不留一點餘地。
拈花直接被他帶到床榻之上,聲響極大,衣衫摩挲之間顯得格外曖昧。
拈花衣裳早已凌亂,才梳好的髮髻微微凌亂,唇瓣被摩挲得極紅,一派活色生香。
她看著他,一如既往笑著,似乎在笑他裝什麼正人君子,還不是將師父壓在身下。
柳澈深思緒極亂,抓著她的手腕,細白的腕子都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