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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慈還真是請來了大靠山,攔截到的密信恢復原狀後又放了回去,若是不出意外沈墨慈應該能說動那人。有了官員介入,沈家還真有一線生機。當然,這前提是沒遇到他。
想到這他傲然道:“助力?能比得上本候?”
這話他說得理直氣壯,先不說京城那大夏最尊貴的三座巨無霸靠山,單這些年他自己打拼出來的硬實力,一般人撞上來也得碰個頭破血流。
景哥哥好像是挺可靠,阿瑤那點墜墜的心徹底放平,信賴地看著他。
“恩,有景哥哥在我就不擔心了。”
一句好話就想哄得他當牛做馬?陸景淵重重地咳嗽聲,大爺般坐在對面座位上,冷峻的下巴點點身旁位置。
阿瑤羞紅了臉,低頭對對手指,如小蘑菇般挪過去,在離他半臂遠的安全距離坐下。還沒等坐定,旁邊之人已經挪過來,修長的手臂如鐵鉗般將她牢牢箍住,順勢一提坐在腿上。
“馬上到城南,車裡顛,這樣坐舒坦點。”
窩在她懷中,羞紅了臉的阿瑤心底泛起濃濃甜意。
拋卻尷尬,好像他的接觸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受。非但不難受,被他這般關心和體貼,她還挺開心和溫暖。
那就不要排斥了?
在接下來的幾日內,小侯爺欣喜地發現,他的水磨工夫終於有了成效,他家傻丫頭好像突然開竅了。
最開始是在兩人去城南鋪子,這間月前才開張的鋪子如今生意異常紅火,雖然規模不大,但每日賺得卻不少,以至於那丫頭每旬合賬的頻率增加至每半旬一次。採購、製造以及售賣等等雜事處理完後,兩人來到後面院子裡。因阿瑤今日到來,水井旁的鞦韆架照樣換好了鮮花。坐在上面聞著陣陣花香,在他以坐不穩為由去抓她胳膊時,她小手抓住了他另一隻手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帶著她獨有的輕柔。
或許是得知沈墨慈還活著的訊息太過脆弱?
驚喜來得太快,這讓他反倒有些難以接受。可隨後幾天她卻表現得越發明顯,先是來送補湯時主動拿起勺子喂他,再是拿出胡家成衣坊今夏新衣花樣跟他一起選。
種種表現讓他從不可置信到懷疑,伴隨著一次次驚喜,懷疑越來越弱直到最後肯定,徹底肯定後他的內心簡直狂喜。
她在主動接近他,渴求了兩輩子的姑娘主動關心他、碰觸他。
狂喜過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貪婪,即便看出她已經在很努力地關心他,可他覺得這遠遠不夠。因為她還會關心其他人,要去讀書識字,還要掌管後宅中饋,更要打理生意,那麼多的事壓下來,她分給他的時間很少。
這怎麼能夠?他希望她只看到他,只關心他,將所有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被自己這種瘋子般的病態佔有慾嚇到,陸景淵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執念有多深。或許在前世,在一次次躲在京郊四合院茂密的枝葉間看她時,感情就已經如夏日的陽光般熾烈。
可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傷了她,敏銳地意識到此點,再次面對她時,陸景淵開始下意識地逃避。
自打抓到奶孃之子,撬開她嘴後,阿瑤就陷入了空前的忙碌中。她發現前世今生自己對上沈墨慈,要麼在犯傻壓根不知對方敵視自己,要麼就是在被動防守見招拆招,總而言之總是處於被動,等到別人欺壓上門才有所反應。
這讓她覺得很憋屈,也很不甘。
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麼?先前她對人情往來一竅不通,生意上的事更是一問三不知,即便憋屈也只能忍著。可今時不同往日,她不想再忍下去。
將問出來的訊息告訴阿爹後,在胡九齡怒不可遏想把這事大包大攬、立誓要給那些人擺平時,阿瑤急忙打住了他,言明自己的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