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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皇子都感染了天花,如果你還想置身事外的話,那便只能等著給皇上皇后收屍!”
“與他們有何干系?”聽到行風說到蕭鳳鳴和水慕兒,白禦寒微微一愣,隨即不急不慢的站起身優雅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
“皇上為了讓皇后安心,自己親自守在了小皇子屋內,你也知道這個病一旦感染便無藥可醫……”好在他這句話出口後,白禦寒猛的面色一變。
他快速走了幾步到一旁栓著的馬兒旁邊,一個躍身便上了馬:“山上我上去不方便,你腳程快,替我把藥箱帶來!”
他話方落地便一鞭子抽在馬兒屁股上,人便隨著飛躍而出。
“喂,你把我的馬騎走了,我騎什麼回去?”行風對著白禦寒的身影大喊。
“你們家皇上迫切要見的是我不是你!”白禦寒懶懶的朝身後揮了手,不過片刻功夫,馬兒捲起一堆塵土已經跑過轉彎處,他的身形隨即也消失不見。
行風見他的身影都消失了,這才回轉身來看了一眼身後,眼瞧著山上還是一大堆的人,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又提了口氣,躍了上去。
春暖殿……
流意疾步從外頭走了進來,一見到凌如雁急忙喘著氣停了下來:“娘娘,打探到了,但是跟隨著倒下的卻不止小皇子一人,還有以前的龍一緒皇子,以及皇后身邊的婢女雁落,最為重要的是,皇上留在了尚文殿裡不肯出來,眼見了外頭的文武大臣都跪了快一天了!”
凌如雁聽完,猛的面色一變:“怎麼會這樣?皇上去那裡幹嘛!”
她想了想又急切的詢問起流意來:“龍一緒皇子怎麼也會染上?”
“奴婢不知!”
“你不知?”凌如雁猛然心下一沉,“我讓你燒掉的衣服,你有沒有燒掉?”
“我……”流意猛然面色一變,言語閃爍。
“快說!”凌如雁逼近一步,心頭只覺有千層大浪拍打過。
“奴婢想伺機尋幾處地方燒掉,但是宮內的守衛極緊,而且那東西本來就危險,所以奴婢在躲避守衛的時候,便將那間衣服扔進了池塘裡……”
“你!……”
凌如雁心下猛然一沉,頹然的坐了下來:“這件事我本只想無聲無息的過去,到現在染上的人一個多了一個,看來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受我們的掌控了,若是一旦被查到……”
她忽然不敢往下想,她可以有事,但她凌家一口上上下下幾百來號人……
“流意,你趕緊出宮替我送封信給我娘!”
凌如雁快步走到案旁,提筆邊寫,不一會兒寫成後,它有將信封仔細的封上口,這才交給流意:“記住,這封信一定要送到我娘手上!”
被禁足
差流意將信送出宮後;凌如雁始終心神不寧;心頭隱隱覺著不安。好在回信是極快的帶了回來,她看到上面“勿浮躁”三個字,她沉凝了許久,最後;霍然站起身。
她想,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想要不被懷疑的話,那便只有一個辦法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
打定主意,她同流意交代幾句,便匆忙的帶上幾套衣服出了門。
尚文殿的守衛很是森嚴。裡裡外外三層。這裡別說是人了,連只蒼蠅都飛不去。
她知道水慕兒已經被下了禁足,在院子外面徘徊了好半響功夫後,她一眼便瞧見了御林軍統領張世凡和蕭鳳鳴身邊的護衛西風。
御林軍統領她自然是不熟,但是西風,好歹上次卻是一同抗敵過,思及他胸懷裡的溫度,凌如雁心頭一跳,急忙的出聲喚住了他。
瞧了一眼她手中的包裹,西風疑惑出聲道:“娘娘這是要……”
凌如雁看了一眼被層層守衛把守的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