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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瞟見桑思承愕然的愣在原地,琉璃不由得一聲嘆息。也許那毒蠱的作用已遠超過他的想象,以致於他愣在那裡做不了任何反應。但是話說回來了,她可不想成為花語掌下的冤魂。既然桑思承傻了,那她也只能自保了。
旋身落在花語身側,小手微揚,輕輕拂過花語的手,一聲,“抑!”
花語的攻勢似乎就漸漸的緩慢下來但仍未停止。就在花語的掌直接襲上她時,她輕輕將花語的手拉住,笑面若桃花的將花語往面前一帶,“靜!”
花語的便靜止在原地不動。鬆開拉住花語的手在花語的天門上輕輕一拍,一聲“化!”花語竟像是虛脫了一般,軟綿綿的倒地昏厥過去。探了探花語的鼻息和脈搏,確認只是昏厥便稍微放下心來,轉眸看向桑思承,卻見他依舊愣在原地動也不動!
“爹,愣著幹嘛?趕緊把花語抱回房去呀!”琉璃的手在桑思承的眼前晃了晃,“爹,你發什麼愣啊!”
“啊?”桑思承回過神來,“什麼?”
琉璃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花語,“爹,你抱花語回房吧!”
“好!”抱起花語往外走,桑思承的心思卻百轉千折。
剛剛發愣,一是毒蠱的作用遠超過他的想象,原以為撐過了嗜血階段一切便會好轉,但是不曾想在此階段還未結束前,連心智都受影響,那麼強大的攻擊力連他都震驚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如今此事已遠超過他所能預想的範圍,看來這毒蠱還需要再觀察研究才是。
另有一事便是琉璃適才在他面前施展的法術竟有如此驚人的效果,不過片刻之間,心智不清攻擊性極強的花語便被她反制住。雖然早知道綺羅家的巫術能將桑家的所有巫術一一化無,就連鈺兒在化解他偶生想施以黑巫術的暴戾之氣也不曾讓他目睹過法門。如今卻如此近距離的親眼見到琉璃在他的面前施以法術,怎能叫他不震驚?叫他何以能淡定?
這綺羅家的秘術,真的很讓人心馳神往。如能融會貫通,那他便能更上一層樓,整個西夏怕就再也沒人能撼動桑家的根基。
“相公,花語怎麼了?”綺羅鈺輕柔的聲音,拉回了桑思承略顯紛亂的思緒。
桑思承避重就輕的輕聲回了一句,“無礙,不過是適才在書房昏厥了!我送她回房便來!鈺兒等我!”
“好!”目送桑思承離開後,綺羅鈺的眼睛落在了一路跟隨在桑思承後面,卻一語不發的琉璃,徐步走到琉璃跟前,一臉責難的輕點她的鼻尖,“琉璃,怎麼不在房內休息,又出來走動了?”
“娘,對不起,剛一時情急,忘記不能在人前施展法術!”琉璃沒有任何想辯解的念頭,反正都已經跑出來了,任何解釋都不過是藉口罷了,還不如不說。倒是剛剛為了自保,忘記婆婆和娘耳提面命交代之事,在爹面前施了法術,犯了忌,這個才是重點!
綺羅鈺輕輕的撫著琉璃的臉,“娘知道,你也是一時情急,並不是故意的!外人看到了也不過是表象,參不透內中精髓,無妨!”
“娘,花語的異狀不是中蠱那麼簡單!”琉璃相信娘肯定早就看穿了一切,所以並不打算隱瞞,“那個毒蠱有問題!”
綺羅鈺的聲音依舊輕柔,“哦?那你可瞧見這蠱到底有什麼問題?”
“這蠱的毒性強得令人髮指的地步,我雖尚無法辨識出共有多少種毒蟲煉製成的,但是能確定的是這藥引是用爹的血餵養的,爹和此事定是脫不了關係!”琉璃沒有意外的看到綺羅鈺臉上淡然的神色,果然娘早就知道了。可是為什麼娘不制止?
“雖推斷出花語會有大劫,也知道你爹練製毒蠱,卻也不曾將兩件事聯絡在一起!你爹素來心思深沉,本以為有我們母女為伴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不曾想你爹終還是走偏了!這一切是為孃的錯!”綺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