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體用難以應和物 無良深笑問津人(第1/4 頁)
吱吱沉浮有時日,喚醒一坑儒。
絕非一般的概念,但也沒什麼地方特殊。
用情蘭質蕙心處,傾注著滿足。
最喜秋葉搖落後,別枝驚動我的那一出。
怎麼說呢?我們的關係不能說冷淡,也談不上親切,還不屬於不溫不火的那種。雖然生活在一個城市中,最多也隔著不到兩個街區,但也是總不見面。即便偶爾遇見了,你看我,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不見、不欠、也不念,旁人看起來我們關係還湊合,但我們都知道,彼此早已經沒有了那個如初的願望。
回顧人生歷程,最對不起的或許就是自己。任何關係走到最後,都不過是相識一場。有心者有所累,無心者無所謂。別怪我不近人情世故,因為我已經很累了。哪怕走錯了路,也不願去糾正。至於那些遺憾的事,更不去修補,甚至都不想去重生。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戲劇裡的臺詞,更適合那種自我的人。道理很簡單,可以讓個體的我有了放棄責任和使命的藉口。想一想,我這半輩子對人對事,雖不是坦坦蕩蕩,但也算是光明磊落。生命只有一次,只屬於我,但我感恩這一世遇到的各種因緣和合。
誤了青春幾多久,閒花可堪老枝走
鍾情純淨原無錯,寂寂冰心怎生收
毛竹點燃一根菸,將那還在燃燒的火柴舉到眼巴前,晃了又晃以後,再向上撇著嘴,“噗噗”地吹滅。他開始盯著並配合著這一縷嫋嫋飄動的青煙,好讓自己那清瘦的臉上,掠過一絲憂慮的暗影。
幻化了環境是具備了,但沒有看到昇華的自己,似乎有點遺憾。但毛竹還是表現的有點像她,就是安徒生筆下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於是,他再次劃燃了一根火柴。奇蹟出現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終於坐在對面。那個人端詳著他,而且嘴裡還不時地發出得意的笑聲。
“是最後一根火柴了嗎?”
“不是!”
“一根火柴也沒有賣出去?”
“沒有!”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是應該知道的。我一直在惦念著你。今天,看你心情不好,過來陪你聊聊天。”
“我一直情緒都不錯!只是昨晚著了涼,今天有些感冒症狀而已。”
“呵呵!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又何必瞞著我呢。”
......
不言自己寂寞,而說怕我無聊。莫非又進入到了那種唯我的狀態?如果一個人找另一個人,一句話找另一句話,那才是真正的寂寞無聊。可話又說回來,無聊並不能說明生活的不好。
這個人究竟是誰呢?不會是因孤獨而變幻出來的影子吧!毛竹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自己的大腿。疼痛告訴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怎麼可能?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大小洞天,遠致情高。石頂分裂,玉蘭含苞
不明去影,無常留形。天涯無外,海角有鄰
我們得承認一個事實,天下奇觀大都被那些不走尋常路的人所發現。而從開始到結束,卻在一種不大可能的情況之下完成。這個人的運氣真好,青史留名。他,當然是人類歷史文明的一部分。
其實,最純粹的願景可能已經在他的想象中存在著很久了,只是緣分未到,沒有顯現出來。也許是時辰不好,空間不對,亦或是主體的願望不夠強烈?我是這麼認為的。弄清楚自己要什麼,做什麼?這與這個城市建立起那種和諧的關係很重要。
毛竹是個很隨性的人,每一刻,都在更新著景色和角色。這樣的存在,是不是主流?我們不知道,也不好去界定。但我們清楚,會有人去留意注目,但大多數人會表現得不以為然。
別人怎麼想,那是他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