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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永璉皇太子。
“我這麼做只是不想皇上有一天後悔,也當為為皇太子積多點福。”弘曆很是吃驚,但他的無聲便是預設了永璉皇太子的地位。
媚惑
“多謝你,嫻兒。”弘曆的聲音變得溫柔了,“是朕錯怪你了。”
“臣妾該為皇上分憂的。如果我們的孩子還有死,現在我也是別人的母親了,孩子對母親的思念是天性,怎麼會不明白呢。”我望著他,淚光一閃,怨恨與悲慟兼而有之。
弘曆長長地嘆了口氣,他伸手想安慰我,但一時間卻又不知到該說些什麼,手硬生生的在空中握成空拳,沉了下來。
“朕會補償你的,你想要孩子的,我們再生一個就是了。”我倆在不知不覺間靠得很近,近得連對方的的氣息也能感覺到。“嫻兒——”弘曆靠過來,緊緊地擁著我。
我放軟了身子,任由他把我抱到龍床上。乾清宮的龍床是天下的女人最渴望佔有的一片領土,但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無論羅帳枕褥都是金燦燦的黃色,一條條織或繡出的飛龍在昏暗的燭光下,逼真的令人害怕。
帳子被掀開,弘曆清俊的面孔上浮著笑,卻看不清那笑容是敷衍於表面的還是出於他的真心,他熟練地將手指滑過我的臉,我裝出一臉的柔媚,柔柔喚道:“皇上。”我比任何的一刻都渴望擁有自己的孩子,或許正是永璜激起了深藏著的母性。
“歷。。歷。。你愛我嗎?”我粗喘著氣,承受他一次又一次恣意的侵吞。
弘曆微怔了一下,“愛。。我愛你。。”隨即又低下頭狠狠地征服著我每一寸的肌膚。
“比起芝蘭呢?”這一次我沒有聽到任何回答,弘曆只是更賣力地向深處奮進,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所能對我的補償。
空氣裡還瀰漫著曖昧的氣息,但一切已經歸於沉靜。
“太后的病又犯了。”我依舊躺在弘曆的胸口上,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太醫怎麼說了?”弘曆用手撫摸著我背部雪白的肌膚,他成為皇之後,對一切的佔有慾似乎更大了。
“還不是那句,但病卻總是反反覆覆的不見好。”我顯得憂心忡忡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他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舌尖在輕輕*著我的耳垂。
“讓太后靜養。。。”
我一番身,伏在他身上,把面貼得很近,他的眼眸裡盡是我撫媚的身影。我把嘴唇靠近了他,卻並沒有親下去,我在把玩那種危險的距離,若遠又近。直到弘曆忍不住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我的嘴角彎成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弧度,他要親我,我偏把頭側開,我像個馴獸師,要把眼前這頭野獸激怒再馴服。
“我要你。。”男人越得不到便越想得到。
“我要璜兒。。。”我的聲音軟如夢裡的囈語。
“朕給你,無論你想要多少個,朕都給你。。。”我知道他聽錯了,但我也沒有要他聽得真切。
隔天從乾清宮出來,我並沒有回永壽宮而是直接去了長春宮。
外邊已是一個明媚的春天了,花香蝶影,鶯啼燕語,到處透露出盎然的生機。一年之計在於春,萬物復甦,人作為萬物之靈也正在煥發生機。
“真是稀客,我都不知多久沒有見過妹妹了。”我剛踏進宮門,英琦便站在屋子裡衝著我不冷不熱地地說道。
“姐姐恕罪,只因給事情耽擱了,才誤了晨昏定省之禮,妹妹給姐姐賠罪了。”燕兒適時遞上一枝長白山的人參。
“姐姐久咳不愈,這人參正好入藥。”
英琦會心地笑了一下,然後我倆一起入內。
現在的後宮,雖以英琦為六宮之主,但也不及芝蘭寵冠六宮,又憑著貴妃的身份,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