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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李姨娘一副不想罷休的樣子,惹得薛江河也皺起了眉。
李姨娘意識到不對,急忙將想法說出:“母親你看這,顧原鎮距這京城千里迢迢的,怎的勞煩著您奔波,這事兒,就是讓和哥兒和敏哥兒知道了,也是心中有愧的!不如,讓夫人去吧。”李姨娘頓了頓,看著薛江河臉色好轉。薛江河是個愚孝的,也是個蠢得,和哥兒的愚笨難說不是隨了他。
他只聽得這話中勸著薛甘氏休息對李姨娘消卻了剛才的想法,卻沒聽的其他含義。
他聽不得,薛甘氏和薛齊氏怎麼就聽不得?
薛齊氏看了看李姨娘,又看了看薛江河,臉色難看起來,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薛甘氏。
薛甘氏恨鐵不成鋼啊!這薛齊氏當時是她挑的,是個明白的,就是當時沒看出來她是個有心無力的!
她只得自己親身上陣……
作者有話要說: 端午週四,粽子節快樂將
☆、果然了
她只得自己親身上陣:“再怎麼也沒法的,這可是多事。若是夫人去了,家中誰是主事?老身可是對著商行的事最近真是有些弄不懂嘍。莫不成,李姨娘想著這中樞之事?”薛甘氏看向李姨娘,眼中冰冷一片。實際上她說的不過是託辭,她有心想把薛家留給薛阿敏,自是要動作一番,又怎麼會弄不明白商行的事?
李姨娘強笑:“老夫人說的哪裡話,奴婢這不才哪裡做得了那個,這不是有錢姨娘嘛,錢姨娘出身商戶,身份學識那可是頂頂的好。奴婢呀,可還是隻能做那侍奉人的份兒,奴婢可要在老夫人的膝下盡孝呢!”李姨娘說著,笑著甩起了帕子,看著端是嬌俏。
這李姨娘可是做足了姿態。清清楚楚地表達出了,若是她薛甘氏不與著作對,犧牲一個外孫女兒,可換一個女兒和孫子。
她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那錢姨娘是個愚笨的,薛齊氏一走,薛甘氏又不與之作對,這府中可不就是成了她的天下
而要是薛齊氏進京尋找薛阿敏,且不說她能不能找到。單是用心的份上,她便是照料好自己愚笨的和哥兒尚且來不及,怎麼還能顧及其他?
這樣一來,和哥兒走仕途是不回來了,薛阿敏也是回不來。
再之後,怕是薛齊氏能不能回來還是兩說!
真真是一手好算盤!
只是,到底是奴才秧子,薛甘氏心中冷笑。
她太低估了薛阿敏在薛甘氏心中的分量,薛阿敏於薛甘氏頂頂算是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就是這麼個心理寄託的,可不比心尖兒上的肉還寶貴?
她也低估了薛甘氏心中對她的恨,那可不是看不順眼那麼簡單。
薛婷柯正是被尋回來,懷胎八月鬱鬱寡歡,她這個當初攛掇著薛婷柯私奔的丫鬟,本就被看不順眼。
又是在薛婷柯死後不過一月,怕得了懲罰,爬上了大老爺的床。
偏生那爬床後也不說低調些,整個人那個喜慶喲!
至此,她便是入了薛甘氏的眼。
此時又是鬧騰著和薛阿敏爭家產,呵,這麼沒眼色的人,能得了幾分好?
薛甘氏欲笑不笑的樣子,扯著一張臉。
“不必了,說起我在老太太也是五六年沒有回個過京,也是想念的很。再著了,到底是主母,有威望,比別家個好上不少呢,知根知底的……”說罷太抬頭直直的看向李姨娘。
她這話可謂是拿著刀子在捅李姨娘的心窩,什麼叫知根知底,感情她在薛府那十幾年丫鬟白當了!什麼叫有威望,若不是她攔著不讓大爺給自己消奴籍,自己又顧及著代哥兒,什麼個夫人,她算個什麼!
想著李姨娘眼露兇光,合作是不必了,李姨娘心中早已把薛甘氏捅了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