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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做人要誠實。」
俞驚鴻一直安靜的坐在酒桌邊看著大家玩遊戲,朝著那張空位看了一眼,然後小聲對身邊的夏天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夏天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去吧去吧。把那個去了半天還沒回來的傢伙也帶回來……他是不是迷路了?」
「就你話多。」俞驚鴻俏臉微紅,出聲嗔道。
俞驚鴻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因為廁所裡面沒有鏡子,她就只好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取出小鏡子補了個妝。
對著鏡子照了又照,沒有發現任何剛剛補過妝的痕跡之後,這才收起鏡子,走到洗手間門口等候著。
「敖夜還沒出來!」
俞驚鴻猶豫著自己是不是重新走回洗手間,重新洗一遍手,假裝自己剛剛出來的模樣……
正在這時,有其它的女生走進了女廁,她便放棄了這樣的打算。
站在門口,等候了一陣子,仍然沒有敖夜出來的蹤跡。
她便摸出手機給敖夜發了一條資訊:需要送紙嗎?
沒有回應。
——
敖夜看到風度翩翩走過來的西裝男人,從他的裝扮和說話的語氣,便知道是這裡的主要負責人,甚至有可能是鏡海區域的重要人物。
背心男人雖然面相兇狠,看起來本身的實力也不弱,但是眼神呆滯,面相僵硬,不修邊幅,而且還有極其嚴重的口臭,這樣的人是沒辦法在社會裡面正常和人溝通交往的。他更像是他牧養的那些「殭屍人」,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做些髒活雜活的小頭目。
「最好不要和我做朋友,因為我的朋友都死了。」敖夜出聲說道。
「哦,那可真是一件遺憾的事情。」西裝男人走到敖夜面前站定,看著背心男人問道:「還有多餘的椅子吧?」
背心男人轉過身去,很快的,就拖來一張繡跡斑斑的椅子過來。
西裝男人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潔白的手帕,將手帕展開,小心翼翼的鋪在椅桌上面,這才放心的坐了下去。
他和敖夜相對而坐,看著敖夜說道:「你不像是個普通的學生。普通的大一新生,突然遭遇這樣的事情,被人給綁到這樣一個危險的地方,一定會驚慌失措……嚎叫痛哭或者嚇到屎尿齊出也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可是你眼神清明,表情淡然,看起來比我還要鎮定自若一些……你當真一點兒都不怕嗎?」
「一點兒也不怕。」敖夜坦誠地說道。
「……」
「我要是普通學生,你們也不會把我綁到這裡來了。」敖夜說道。「綁我的人說有人想要和我聊聊,我也正想和那個想和我聊聊的人聊聊……所以我就來了。」
「說得就跟你主動過來的一樣。」西裝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敖夜竟然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
「……」
西裝男人一臉狐疑的看向背心男人,背心男人搖了搖頭,正色說道:「別聽他吹牛逼。他是中了山蘭的迷藥,被我們的人給綁回來的。」
「原來如此。」西裝男人這才放心下來。看到敖夜一臉篤定優雅從容的模樣,他的心裡還有點沒底兒。如果敖夜當真是自己過來的,那就證明主動權在他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這樣的話,他也不用坐下來問話了,跳起來就開始逃命吧……
這點兒危機意識還是要有的。
「我想和你聊聊,你也想和我聊聊。這不就碰著了嗎?」西裝男人笑呵呵地說道:「那咱們就聊聊……你和魚家棟的女兒魚閒棋很熟悉?」
敖夜搖了搖頭,說道:「不熟悉。」
「你看,這就撒謊了不是?我們手裡的資料顯示,你和魚閒棋關係親密。上一回魚閒棋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