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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感覺讓她想起久遠的童年。梅雨時節的夜晚,突然降臨一場暴雨,雷聲沉悶,她睡在父親母親之間,裹著被子靜靜聽著窗外的滂沱,然後緩緩入睡。
如今的她,終於再一次體會到那種內心安寧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條線到此就真沒了,祝大家找到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朋友
至於hagi的線……隨緣吧,累了(餵)
第36章 櫻花盛開的季節
傷在手指上,可不止發簡訊、寫字不方便,吃飯的時候也一樣。
尤其是松田傷的是右手。他雖然左右手都靈活,但終究還是右撇子,一直都是用右手拿筷子和勺子的。
拆彈可以用口述的方式教給別人,可是吃飯總不能只動嘴吧?雖然左手也不是不能用,但……有點彆扭。
也幸好傷得不深,過幾天應該就能拆掉紗布了。不然下週的結業考試都要出問題。
萩原也傷了手指,不過傷的是左手,倒是不怎麼礙事。
我搞不明白為什麼萩原也會去招惹那隻貓,明明班旗已經被拯救回來了。不過從前上學的時候,這倆人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一個人做什麼,另一個人覺得有趣也會跟著做什麼……這麼一想又覺得十分正常。
我看著身旁的男友那一臉不爽的表情,以及比平時吃飯慢了一倍的動作,心裡有點同情。
他臉頰上有一道紅印子,也不知道之前在澡堂裡睡著究竟是什麼姿勢。說實話,未曾親眼看到還有點遺憾。
按照我的想法,降谷君就是太老實了點,其實完全可以把這種黑歷史拍下來留念的,等以後大家聚會的時候還能拿出來嘲笑,肯定很有意思。
我相簿裡就存了好多松田的黑歷史,比如他小時候闖禍被萩原叔叔追著打,逃竄到樹上結果下不來的照片。
比如自習的時候睡著,臉上被我和萩原一起畫了烏龜的照片。
再比如夏季試膽大會上扮鬼的造型……啊,這張不算黑歷史,因為披著斗篷戴著尖牙的捲毛吸血鬼還挺帥的。
還別說,那些照片有時候心情不好翻一翻就特別解壓。
閒話暫擱。
我看著他不習慣用左手吃飯的樣子,一時起了點壞心:「要不要我餵你吃?」
「哈?」松田轉過頭瞪了我一眼,一臉「你在開什麼玩笑」的不自在表情,「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確實只是開個玩笑,但看到他這副表情,頓時被逗樂了:「可是隻有小孩子才會炫耀班旗以至於被貓抓傷吧。」
「……」無言以對。
我作勢把盛好一勺飯的勺子伸過去,笑眯眯地說道:「啊——陣醬乖。」
「喂喂——」半月眼。
其實以前並不是沒做過這種事的。只不過是小學的時候了。
那次松田倒沒有受傷,而是生病了。放學後我去他家探望,看他發燒迷迷糊糊的,就順手把他當成優太照顧了。
老實說,照顧他還沒有照顧自家親弟辛苦,所以我也不覺得有什麼。
生病的他很乖,沒有了調皮搗蛋的精神,當時的我只覺得這樣的他比平時可愛多了,但又隱隱覺得不習慣。現在想來,那會兒其實是心疼了,只是沒有細想自己的心情。
結果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生過病,起碼沒有嚴重到需要我照顧的地步。
當然,此時此刻另當別論。
本來也只是想逗一下他,並不是真的要餵食,尤其是對面還坐著兩個默默圍觀的單身狗,而且是一水的豆豆眼表情,我就沒好意思繼續秀恩愛。
「感情真好啊。」
我抬眼看過去,發現說出這句感嘆的竟然是諸伏景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