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頁)
後,她在司萬潮的詢問下,講出了她精心編織好的事情經過。
司萬潮轉向雪裡行:「你還等什麼!我們全都中了那魔子的計!此次在凡界大栽,還被魔頭玩弄於鼓掌之中,被他拿來餵他那廢物夫人,這不算奇恥大辱嗎?!你們千山派死的那些徒弟都不算徒弟嗎?雪裡行!那可是整整八條人命呢!」
瀋水柔適時落淚道:「是我的錯,讓了夢也死在了我的婢子手中……」
寂途似乎要說什麼,雪裡行道:「司宗主,在座的也沒有外人,不妨聽我大徒弟一言。寂途,你把你所見所聞,說給司宗主。」
寂途雙手一合,緩緩將忍嚴施咒一事說了出來。
通常言,若是知道徒弟唸咒時,魔尊吐血,反應大抵該是否認或疑惑的。
可司萬潮聽了,眼神卻是一慌,沉默了好久才想起否認。
「本宗聽不懂你說的什麼!你們千山派要是不想報此仇,那就本宗自己來!」司萬潮說罷,甩袖走人。
少陽派的掌門二丈摸不到頭腦,只好在尷尬的沉默中,開口問道:「仙尊,到底要不要為我們少陽主持公道?」
雪裡行道:「雪某沒有說不解決此事。只是真相尚未水落石出,諸位不宜操之過急。總要師出有名吧……現下,只憑我夫人一人的證言,魔界不承認,你能硬打嗎?」
少陽派的掌門仰天落淚:「唉!師父啊師父,你若還在,我們少陽又怎能會落魄至此!」
雪裡行扶起他道:「楊兄,雪某允諾,一旦查清,鬼哭城之殤確為魔尊勾結夢魔設陷阱誘我仙門作餌,那雪某一定會給少陽,給我們千山派死去的這些徒兒一個交待。」
盧松林在廟宇中起爐配藥,順手給六劫看了魂魄。
「入夢太深,夢中破碎。」盧松林從袖口中摸出一丸丹藥,塞入六劫口中,輔以烈酒,「救是有救,醒也是能醒,只是魂魄神智何時清朗,就得看這孩子的運氣了。」
沈湘謝了又謝,送走盧松林,回頭立刻問鬼沾:「你是怎麼把蒼黎養大的?」
鬼沾呆住:「啊?是尊主養大了我,非我養大了尊主啊!」
「……」沈湘。
罷了,問鬼沾跟問鬼也沒什麼區別了,什麼鬼玩意兒都問不出。
沈湘仍然覺得匪夷所思,她依稀有印象,自己似乎很早就知道男人會自瀆,她也好似見怪不怪了。
頭一次見這種,從小到大都沒動過念頭的男傻子,沈湘感覺自己在做夢,要麼就是蒼黎生錯了性別。
對哦,會不會,蒼黎本來就是個女的?
沈湘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臉頰透紅地又幫他蓋好被子,自言自語道:「是男的,沒錯啊。」
什麼零件都不缺,那東西還挺可觀。
沈湘扯著頭髮,怎麼想也想不通,最終只剩一句奇怪能感慨了。
蒼黎,奇怪。
奇怪死了!
從頭到尾,從腦子到那啥,都奇奇怪怪的。
回過神,看到鬼沾也伸著脖子,腦袋湊到她身前,呆臉上滿是好奇和複雜。
沈湘:「嗯?」
鬼沾:「夫人在看什麼?」
沈湘:「……看他壞沒壞。」
鬼沾:「所以壞了嗎?」
沈湘:「我怎會知道,又沒用過!」
鬼沾噗噗呲呲笑了起來,鬼笑聲重重疊疊,也是個奇怪的。
沈湘拍了拍發燙的臉頰,說道:「要笑就好好笑!快點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等他醒了再笑,你人就沒了!」
鬼沾捂著肚子滾在地上,一臉呆滯地放聲大笑。
盧松林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縹緲宗的司萬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