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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兒爺聊天啦
顧然知道,解雨臣跟他說的已經夠多了,除了那個所謂的九門和張起靈的約定,應當是都告訴他了。雖說騙人不行,但看人,顧然還是準的。
顧然點點頭,斟了一杯酒舉起來:「謝了。」
「你來就是為了問長生的?」
顧然直覺解雨臣的語氣有點不對,但面上又看不出情緒,只能說:「主要是問這個。」
「那次要呢?」
顧然想了一下說:「關於我,你都查到什麼?」
解雨臣皺了皺眉,似是不太滿意這個問題,但還是答道:「讓你失望了,我查到的東西你肯定不感興趣。」
「說來聽聽嘛。」顧然似是有幾分醉意了,聲音都有點黏。
解雨臣道:「你的行蹤,都倒了什麼貨,見了什麼人,僅此而已。關於你這個人的,我真是一點都查不到。你有時候給我感覺就像黑瞎子似的,他好歹還能查到點來歷,你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看來解雨臣是真的什麼都沒查到了,顧然垂下眼,自嘲地笑了笑,也應當是這樣的沒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來歷,怎麼能指望解雨臣查出來呢?
解雨臣見顧然的笑容一下子沒了,一時間有點摸不清他在想什麼,不過是查了他的蹤跡而已,顧然應當不會小氣到這個份上。
「你……」解雨臣欲言又止。
此時顧然已經整理好情緒,抬頭又是一張笑臉:「想說什麼?」
解雨臣若無其事地搖搖頭,又問道:「你準備幫吳家?」
顧然點頭,「你很意外?」
解雨臣道:「不像是你會做的事。」
顧然懶懶地靠在椅子背上,「沒什麼是我不會做的,我能幫吳三省,吳三省也能幫我,就足夠了。」
解雨臣動了動嘴唇,卻沒再追問下去,他本想問,吳三省能幫他什麼,是解家做不到的,但話到嘴邊,又覺得這話實在是逾矩了,就算問了,以他對顧然的瞭解,他也不會得到答案的。
「你和瞎子……」解雨臣又想起一事,欲言又止。
顧然瞟了一眼臉上帶著複雜神色的解雨臣,好笑地說:「想什麼呢,花兒爺?我對他沒興趣,我只是對他的眼睛有點興趣而已。」
顧然一看解雨臣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想歪了。他這些年去了不少地方,零零散散也下了不少鬥,外人看不出什麼來,但解雨臣畢竟與黑瞎子交情不淺,自然能看出來這大部分鬥多多少少都和黑瞎子那眼疾有點關係。顧然很少對一個人這麼上心,解雨臣自然是誤會了。
顧然當然不是對黑瞎子有什麼意思,只是之前見到他背上那東西,覺得有幾分莫名的熟悉。能讓他有這種熟悉感的東西不多,黑瞎子背上的是第二個,因此他才花了大量的時間下鬥找與這東西有關的線索。
這件事他連瞎子都沒告訴,倒是讓解雨臣看出來了。
解雨臣「哦」了一聲,心情莫名好了許多,顧然不擅長騙人,他能看出來,顧然說的是實話。
夜已經深了,解雨臣便適時告辭,顧然歪歪斜斜地躺在原地沒動,只是懶洋洋地說了一句:「花兒爺,你今天的好奇心有點重了。」
解雨臣走到門口,忽然回頭說了一句:「你能不能別叫我花兒爺?」說完就走了。
顧然低頭笑了笑,沒吱聲。
當年二月紅大限將至,派了好多夥計,才從雲南的一個鬥裡找到顧然,託他照顧解雨臣一段時間,至少讓他把解家當家的位置坐穩了。顧然當時在雲南沒查到眼疾的什麼線索,心情正不好,便答應了二月紅的請求,正好拿那些不聽話的解家人開開刀。
顧然便是那時幫解雨臣立威才改口叫的「花兒爺」,以前都是隨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