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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流露。奧林匹斯山上的地下賭局再次開啟,不少神靈們摩拳擦掌的下注,賭的就是這個妖魔的初夜被誰得到手。
被下注最多的當然是克洛諾斯和許配利翁二者。
知道這個原因,哈迪斯基本上足不出戶了,每日準時抱著琴去向其他仙女學習。然而不要說是白日,許配利翁在晚上也在找到機會接近他,為的便是報仇羞辱哈迪斯。
三天後,正在神王殿演奏的哈迪斯手一僵,尾骨痠軟,麻癢的感覺從私處傳出。迴盪在他體內的不止是憤怒,不容忽視的空虛和淫靡隨之產生。
這就是一具玩物般的身體,留在奧林匹斯山上永遠逃不過男寵的下場——
哪怕身體出了情況,哈迪斯彈琴的姿態卻沒有半點差錯,優雅唯美,一如琴音傳達出來的清澈鳴動。他從容的撥弄著琴絃,眸中沉若湖水,看上去毫無異樣。神王座上的克洛諾斯停下飲酒的手,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饒有興趣的盯著下面的哈迪斯。
出賣他的不是他的態度,而是漸漸在臉上蔓延開來的妖紋。
彈奏結束,哈迪斯按照禮儀的和其他仙女一同告退,匆匆離開。沒有一個仙女提醒他臉上的情況,溫柔的笑面下是難以覺察的惡意。哈迪斯知道,但他裝作不知道的回到住所,彷彿沒看到克洛諾斯不對勁的眼神。
火熱的,只屬於窺探身體的目光。
同時,克洛諾斯決定背叛對瑞亞的忠誠,不再維持這場身心疲憊的婚姻。
手撐在桌子上,哈迪斯的神色森寒,倘若克洛諾斯唯一留給他的好印象就是沒出軌,那麼現在對方正琢磨著打破這點了。
比起尚處於猶豫的克洛諾斯,早就虎視眈眈的許配利翁來得更快。
窗戶的簾子和大門被粗魯拉上,哈迪斯的上半身被他壓在桌上,黑髮從桌沿散落到地面的毛毯上。許配利翁他不顧附近隱約傳出神僕們的議論聲,抓住哈迪斯退縮的腳踝,想要從下面掀開長袍,欣賞無力掙扎的美妙景象。
“怎麼不喊了,我還等你喊來哪個女神當救星啊。”
許配利翁的嗓音很低啞,在馬上就會成為他的男寵的傢伙面前,他也很有風度的用對待情人的態度調情。
哈迪斯的膝蓋一屈,另外的腿狠狠的往許配利翁的小腿踹去,從桌子上翻過,他避開過於危險的臥躺,和許配利翁開始一對一的戰鬥。許配利翁痛得呲牙了一下,被他還不肯從的表現燃起征服欲,配合的用近身的武技壓制對方。
神靈的神軀不是妖魔能夠比擬,況且許配利翁的武技在十二提坦神中數一數二,歷代太陽神裡沒有一個不崇尚力量的傢伙。
哈迪斯在拖延時間的過程裡用盡全力,他無法隱藏也無法放水,許配利翁打的更加興奮,妖魔的實力出乎他的預料,可是再強也強不過他。失去力氣的身體被扛起,許配利翁把妖魔往床上一拋,脫掉腰帶,爬了上去。
哈迪斯被摔在了床上,唇角流出血水。
他的臉上從始至終都理智無情,彷彿眼前的許配利翁只是個小丑,而他的心靈凌駕於對方炙熱慾望之上。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哈迪斯側過耳,忽然對許配利翁展開一抹淡漠的笑意。
“你知道我為什麼拒絕嗎?”
“你想說什麼……”
許配利翁聽到他的話,胸膛裡湧起隱隱的怒氣。
“魅魔天生追逐強者,成年時更渴望和強大尊貴的神靈歡愛。”哈迪斯說著話的時候,唇齒裡的血水慢慢被他嚥下,慢條斯理的接著說道:“許配利翁殿下,整個奧林匹斯山上最強的是克洛諾斯,在有他的前提下,我又怎麼會看上你。”
門外的克洛諾斯被極大的滿足了自尊心,而與他相反,許配利翁陷入暴怒。
“我足不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