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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者堆笑:“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
紀璜走到臉上毫無血色的薛舞身邊,捻起薑餅聞了聞,又抬手欲吃。
“別!”薛舞猛然打掉他的手。點心落地,沾滿灰塵。
紀璜做手勢止住非議,慢慢道:“你姜濃縮汁和紅糖都新增過多,破壞了比例。”
“我知道!”薛舞崩潰地哭出聲,她後悔依賴經驗,沒用迷你秤稱量,“有什麼用呢?我輸了,丟了資格,還讓整個聯邦恥笑……”
“沒有。”紀璜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攝像儀被關掉了。白德霖也不會亂說,對嗎?”
白德霖急忙稱是。他覺得紀璜和薛舞的關係不一般,暗自驚詫。
薛舞勉強抹了抹淚珠,向評委和主持者各鞠一躬,又轉向臺下群眾。不等她開口,他們就嚷道:“美女放寬心!”“細節我們不會透露。”
難保有人違背承諾,但薛舞還是輕鬆了點。她咬住下唇:“我要回家。”
“我們回家。”紀璜似乎笑了,不管比賽後續,徑直帶薛舞離開了。
白德霖震驚了。他永遠嚴肅的師傅,和傲嬌女薛舞?是戀人?師傅而立之年,和薛舞相差十餘歲,俗稱老牛吃嫩草?怪不得師傅多年未結婚,徒弟們打趣都冷眼回應,原來有這等癖好……
霍懷安慰滿眼複雜的白德霖:“師傅大不中留。”
白德霖哭笑不得:“有你這樣亂套用古語的?”
他失落感強烈。當初測試天賦值不高,但師傅執意收下他,他非常感激。師兄弟們擠兌他,也是師傅默默地拉他們出去一頓教導。明面上不顯,師傅其實最偏愛他。如今被曾經的對手搶走獨佔,他怎麼都無法釋懷。
霍懷湊到白德霖眼前:“回神,領獎章啦。”別想他,想我!
白德霖習慣性微笑,卻看清霍懷嘴角有粒食物殘渣。他頓時躲得老遠,怒道:“擦乾淨!”
霍懷委屈,隨手一抹,又湊上前。白德霖站起身就想跑:人手有數以億計的細菌,霍懷還嫌不夠多。此時未穿防護服,無法自動清潔,他才不要!
莉西扶額,公共場合霍懷就將白德霖禁錮於懷中,不要臉。她捂住白魯撲閃的大眼睛:“小孩子要純潔。”
白德霖氣得使擒拿術了,他渾身不舒坦。況且動手動腳作甚!人群開始注意到晉級的甜點師和某流/氓糾纏不清,他的名聲要變得奇怪了。
霍懷猝不及防,抑或是故意的,被白德霖揪著手臂,掀翻到地上。白德霖手勁大,皮糙肉厚的他腰椎都疼痛。“店長你欺負人家。”嗲聲嗲氣。
白德霖一哆嗦:“白魯莉西,我們走。”白魯被抱著,朝霍懷吐了吐舌頭。
白德霖剛走,霍懷就麻溜地爬起身,戴上兜帽隔絕探尋的視線。再躺著被圍觀者報告治安署,事情就鬧大了。他一面追隨白德霖的腳步,一面苦惱地想,似乎搞砸了。
深夜躺在床上,白德霖輾轉反側。薛舞有美貌、有才華,據稱有背景,除了太高傲不禮貌,沒啥缺點,配得上悶騷的師傅。既然師傅喜歡,就,隨他去唄。徒弟們不可能陪伴師傅一生,他總會孤獨的。
終於過了這道坎,天際已泛蔚藍,光腦顯示寅時,他急忙蒙上被褥睡了。霍懷?沒空想。
睡眠不足,白德霖精神萎靡,吃了顆保健藥丸,總算打起精神,進決賽場地。料理臺被縮至五個,攝像儀固定,收錄全景。
能闖進這輪的都算頂尖甜點師。A組身穿套裝的女子為另一御廚徒弟,B組他朋友景田夏一郎出列,D組老前輩成名已久,E組中年男子被派至獸人國度三年、取靈感而歸。
主持者對鏡頭聲情並茂地朗誦:“聯邦多虧這些棟樑,欣欣向榮……”霍懷聽得無聊,背過身打瞌睡。白德霖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