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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做,在其他學生看來,簡直就是找死,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才是她的生路。
她這副軀殼太嬌弱,太無力,如果她被男人帶到了別處,她沒有把握反抗即將到來的侮辱,而之後她不惜一代價掙扎的話,說不定會被紅了眼、昏了頭的男人掐死。
畢竟現實中被姦殺的案例不少。
要反抗就是現在。
她只要反抗了教官,哪怕只是言語上的頂撞,都會被體罰,所以,面對這種猥褻未成年學生的變態,她不妨做得更絕更狠,這樣她就有可能被送到管理室或者禁閉室。
在管理室,她可以把死亡考卷的填空題做了。
在禁閉室,她可以邂逅被關了一夜的沈傲。
目的達成,順便咬下這王八蛋一塊肉,何樂不為?
溫芷將嘴巴里的血和肉一併吐在地上,看著男人氣急敗壞地朝她走來,握緊了拳頭。
只是,她捱揍是不可避免的了。
男人大步走到溫芷面前,溫芷下意識地後退半步,就被一隻巨大的手掌揪住了頭髮,剎那間,她感受到了頭皮即將脫離頭骨的撕裂感。
成人與孩子、男性與女性的天然力量差距在此刻顯露無疑,溫芷根本無法掙脫,她被男人抓著頭髮拽到操場最邊緣,眼前就是刷了綠色油漆的、冰冷的欄杆。
男人把溫芷從地上提起來,按著她的腦袋重重地朝欄杆撞去。溫芷只來得及稍微低下頭,避免鼻樑被撞斷,但再也避不開額頭與金屬欄杆的相撞。
砰!
頭骨和金屬相撞,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
「啊!」
溫芷發出一聲尖叫。
頭骨快要從額頭處開裂,腦袋裡有千萬隻蜜蜂在振翅,耳邊有人敲鑼打鼓,眼前的事物都跟著模糊不清起來。
溫芷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又迎來了新一次的撞擊。
砰!
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再一次在頭顱上重現,溫芷疼得四肢抽搐、頭腦發蒙,感覺有一股熱流從髮際處滲出,蜿蜒著淌過她的鼻樑。
那是她的血。
「賤母狗,敢咬老子?」
男人使勁拽住溫芷的頭髮,讓她向後仰頭,欣賞她血液披了滿臉的狼狽樣子——事實上,除了撫摸和揉捏那些年輕稚嫩的身體,他更喜歡虐待的感覺。
男人拍了拍溫芷的臉蛋,勾唇冷笑一聲,就要再把溫芷的頭撞向欄杆。
溫芷急中生智,用嘶啞的聲音大喊。
「我爸媽幾天後就會來看我!」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
話音未落,她便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第27章 你敢動她 這水好涼
這聲叫喊令沉浸在虐待快/感中的男人清醒了些。
見小姑娘已經昏死過去, 像個被貓玩了半天的耗子般掛在他的手裡,耷拉著腦袋,披頭散髮, 看不出一點生氣, 男人停住了動作, 沒有再讓溫芷撞極有可能致命的第三下。
他鬆開手, 扔垃圾般把溫芷扔到了地上。
他真的恨不得把溫芷的腦漿都撞出來。
但憋氣的是, 被溫芷說中了,他的確不敢打死她。
男人捂著血淋淋的手腕,嘶著氣轉過身, 一抬眼,就看到所有學生都聚在這看他的狼狽樣子, 一雙雙黑眼睛靜靜盯著他瞧,不知在想什麼。
明明他們的臉上依舊是呆滯的表情,眼睛裡也沒有任何情緒流露,但男人莫名地感覺到,他們在責怪他,或者說, 怨恨他。
就好像溫芷表達的是再正常不過的訴求。
就好像他不應該這麼粗暴地對一個小姑娘。
就好像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