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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里氏霏妍被帶到宗人府之後,整張臉都煞白煞白的,嘴裡甚至不斷的喊著。“我沒有錯!為什麼要抓我!”在家裡人都被關押進宗人府的時候,扎拉里氏霏妍依舊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她不愛那個病怏怏的三阿哥,她不想嫁給那個三阿哥,是皇子又怎麼樣!她已經有了真正愛著的人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殘忍的拆散他們?她只是想早日與自己愛的那個人長相廝守而已,又有什麼錯?
扎拉里氏霏妍依舊執迷不悟,可是她的阿瑪額娘卻悔的腸子都青了,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毒害皇子,那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你是說,那個人跑了?”聽著血滴子報告的胤禛皺了皺眉。
“是的,奴才帶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方形的身影。他長住的房間裡,所有的衣服都在,顯然是倉促離開的,奴才已經派人去追了。”
“查過他的來歷嗎?”
“奴才去扎拉里氏霏妍跟他相遇的地方查過,是一年半前突然出現在那裡的。奴才懷疑,方形這個名字是假名。”
“畫出他的畫像,讓血滴子和粘杆處的人注意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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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陽光明媚的一日,顧韻安早早的就將泰安堂的門給開開了。剛剛把店內的藥材歸置好,就看到不遠處龍源樓的門外圍了一群人,對著那裡指指點點的。
人群的正中間,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大概)正跪在那裡拉著龍源樓掌櫃柴衣的袖子,不斷的哭訴著自己的遭遇。“求掌櫃的可憐可憐吟霜吧!我們家鄉鬧起了瘟疫,還好父親與我早日逃了出來,如今吟霜與父親已經有兩日未曾進食了。”
那位名叫吟霜的少女說的百般可憐,一群圍觀的百姓有不少都被感動了,紛紛說龍源樓太過不近人情。
被白吟霜糾纏的柴衣可沒有絲毫的動搖,倒不是說他冷血,而是以他這幾十年的經驗來看,這位叫白吟霜的姑娘,絕對不是單純的。
“白姑娘,不是柴某不可憐你們母女,而是大清律例,不允許女子出臺獻唱。”柴衣板著一張臉,冷硬的拒絕了。
一直對柴衣指指點點的那些人也僵了動作,他們都是半路圍觀的,還以為這姑娘是在求些吃食呢,沒想到是想進龍源樓獻唱。
“掌櫃的,求求您,吟霜與老父已經沒有去處了,求求您了。”說著,白吟霜便開始給柴衣磕頭,想要用誠意打動這位‘鐵石心腸’的掌櫃。
“吟霜,我們還是走吧,別給掌櫃的添麻煩了。”略顯憔悴的白勝齡上前拉住了白吟霜。
“可是爹,我們已經沒有出路了。”額頭看起來略有些紅的白吟霜抬起頭,淚光閃閃,看起來格外的引人同情,惹人憐愛,再加上一副好相貌,更是將這份可憐柔弱展現的淋漓盡致。
“白姑娘,我們龍源樓是酒樓,說書唱曲兒可以去前面拐角的茶樓。”被這位白姑娘磨沒了耐心的柴衣聲音聽起來更冷了。
“這是做什麼呢?怎麼把大門給堵了?”就在白吟霜成功勸說自己的父親,想要繼續哭求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人群的最後面傳來。
人群中慢慢的讓出了一條路,一個看起來十八|九的華服公子就出現在了白吟霜的面前。
看到這位公子的時候,白吟霜眼睛亮了亮,模樣英挺帥氣不說,氣質更是沒的說,一看就是官家子弟。
就在白吟霜猜測他的身份的時候,柴衣對著這位公子抱拳笑了笑,“永璧世子,還真是稀客啊,不知今日光臨我這是何事?”
“來找我阿瑪。”永璧嘆了口氣,家裡有一個不著調的阿瑪,他們這些做兒子的真心憔悴。
“和親王?昨日和親王倒是有來,不過今日……”就難說了。以前和親王確實是他們這裡的常客,但是自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