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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咳、咳!」
「娘你怎麼了?是身子哪裡不適嗎?阿福,去把胡大夫請來!」沈鏡焦急的說。
林氏伸手拉著沈鏡:「不必了,阿福你先去忙吧。」
蘇攸棠也沒有多留,沒搶著洗碗的活,她總得想著其它的活計。
這母子倆也不知說了什麼,沈鏡半個時辰後才回了東廂房。
這時蘇攸棠已經換了中衣,坐在桌子旁擺弄著杯子。
沈鏡進來後便將房門關上:「你怎還不歇了?」
蘇攸棠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一雙眸子正發亮的看著他。
沈鏡不禁失笑:「你瞧著我作甚?」
「夫君這是要歇下了嗎?」
沈鏡:「阿棠這是有話要說?」難不成是後悔拒絕了掌家之事?
蘇攸棠搖頭:「沒有,已經更深露重的,夫君還是早些歇息吧。」
沈鏡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不過他也不擔心她會耍花招,左右她現在能依靠的只有沈家。
略一思索後,便也不再糾結。
信步向床走去,近了才發現,床上已經鋪好被子,甚至還放了他昨夜睡前所看的書卷。
這時蘇攸棠已經站在了他身後:「夫君還滿意嗎?」
蘇攸棠連他安神用的香爐都已經點上了,這一時他還真找不出不滿意的地方。
沈鏡:「馬馬虎虎吧。」
話音剛落,不知蘇攸棠從哪拿出了一張紙來。而那紙上寫著四月九號,鋪床五文錢。
備註:合格,應收五文錢。
第18章 鋪床一次五文錢
不等沈鏡詢問這紙上寫的是何意,蘇攸棠已經將右手伸到他面前。
沈鏡看了她一眼:「做什麼?」
「說好工錢日結的,這是帳簿,雖然它現在只是一張紙,但上面寫的很清楚。」
沈鏡結果那張所謂的帳簿:「鋪床一次五文錢?」
「對,這是所有活計的定價,你可以看一下。」蘇攸棠說著又拿出幾張被線縫在一起的紙。
沈鏡認出來了,這是她之前在院子裡寫的那些。
做飯一次十文、洗碗一次五文,漿洗衣物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將小衣物三文五件、中衣物五文兩件、大衣物五文一件囊括在一起。
類似的還有掃灑,堂屋兩文一次、東西廂房兩文一次、灶房三文一次、院子五文一次。
鋪床被囊括在其它的型別裡,裡面還有許多細緻條例,難怪她趴在院子裡寫了許久。
沈鏡都一一過目後,問道:「阿棠,你這價錢不妥。」
「哪裡不妥?」
沈鏡:「原是給你定了一月一錢銀子,按照你的價錢每日將這些活計做一遍,我可付不起。」
蘇攸棠:你還真瞧得起我,讓我一天把這些事情做一遍?我能給你表演一個原地昇天。
儘管心裡吐槽著,蘇攸棠還是乖巧的與沈鏡解釋:「阿棠只是個弱女子,每日能做的只有一二件而已,每日也就二三文錢。
算下來一月便與一錢銀子也是差不離的。」
沈鏡原本只是不想她白白拿了月例,便讓她做些活計,本也沒打算讓她做什麼重活,畢竟家中除了阿福,也會請個婆子來。
請婆子的事情他沒有告訴她,卻沒想到她的小心思真是活絡。
這件事到底還是沈鏡落了下乘。
沈鏡:「即使如此,那我不如找個粗使婆子?」
蘇攸棠聞言有些著急:「那怎麼行?活都被別人幹了,那我的月例呢?」
「阿棠的月例用來請婆子,正好也減輕的重擔。」沈鏡將『重擔』二字說的偏重。
蘇攸棠臉色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