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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兇完畢,趕緊離開。
假期裡還是一樣有工作。或者說只是生命的一部分放了假,給別的事情一點時間去完成。許萱有時候不知道自己何必如此,自己到底在追求什麼?名還是利?如果都不追求,我幹嘛不清閒一點?
“有時候坐在咖啡館外面露臺抱著一杯拿鐵發個呆,也很好啊。浮生偷得半日閒多好。什麼都不想,思維四處發散也是很舒服的啊。。。”
那天,易銘陪自己吃早餐,長腿伸直,腳跟放在地上,包裹在帆布鞋裡的雙腳時而歪向左邊時而向右,雙手放在外套的口袋裡,看到自己把藍莓倒進裝了酸奶的玻璃杯子裡,然後兩個人就說起了關於飲料的問題。飲料,引申到了休閒生活。易銘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那麼緊張吧,一直在說,話很多,但卻是自己在主導話題。她和自己說到喜歡去的咖啡館,說到自己喜歡的活動,說到去天大看海棠花,說到去看的電影,說到。。。
很年輕的人,很豐富的生活,對世界充滿了期望和好奇。
那天,許萱端著咖啡杯,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腦螢幕上自己寫了一多半的檔案,那天是你。。。吻了我。好像是你先作惡。但是我沒有拒絕你,是我縱容了你的侵犯吧。所以我是從犯,這。。。
嘆一口氣,我都在想什麼啊。反正她現在還沒有落地。。。
我還是不要想她了,幹活吧。
中午不想在家裡自己做飯的許萱,開車出去覓食。易銘說的話在腦海裡盤旋不止,許萱便開車去了離家最近又人最少的星巴克。可是是週末,人太多,只好買了一杯邊走邊喝。一口一口,美式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喜歡。“我?我高考結束的那個假期,有時候路過那家店就喜歡去買冰拿鐵。。。”
哦,喜歡拿鐵。
易銘說過的話,從此開始變成一本巨大的書,還在不斷的加厚。本來送到了自己手裡,但是自己一直沒有好好的認真地讀,卻記在了腦子裡。結果一不小心,在很多有關的可以把那本書作為索引的時分,想起了她說的話。如魔咒一般想起來,如夢幻一般既視的想起來。
中午1點半,剛坐到車上。鬼使神差就聽見了手機的響聲。平時都聽不到,今天卻分外敏感嗎?
“唔。。。已經到了邁阿密的酒店裡了。現在藉著室友的手機給你發簡訊。天氣真好,邁阿密略熱。跨過航班坐的太累了。倒下了。現在剛從浴缸裡面爬出來。毛吹乾了,要睡了。你午安,我晚安。 易銘”
你終於聯絡我了。許萱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在那一瞬間發出的光。
開車回去的路上,電臺裡流出一首歌。聽起來有點像美國□□十年代的歌。“Has anyone ever written anything for you In all your darkest hours Have you ever heard me sing Listen to me now You know I'd rather be alone Than be without you”。帶著滄桑感的女聲發音雖然比較含糊,英語專業出身的許萱並不難聽明白。可是這首歌的歌詞也太文藝,也許易銘能感受那種含義。或許這也是她說的那種,不要去引申,只要看字面,然後無言的體會其內容的那種歌。
Has anyone ever written anything for you? Yes。 She has。 She has written a whole book for me。一本厚厚的情書,一本關於她的心的書。鋼琴那樣簡單直白,好像夜晚的晴朗夜空。晚飯過後,航宇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初夏晚風今夜忽然覺得舒服。“下去散步?”航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