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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元帝一聽這話,立即站了起來,皺著眉責怪,「怎麼沒有早告訴朕?老八隻要是沒有斷腿,就沒什麼大事,男人,皮糙肉厚哪能和小姑娘比較?」
童簡:……
陛下,皇子都是您在哪個旮旯邊邊上撿來的?
當然,童簡這個話是不敢說的。
「是,奴婢有罪,是奴婢的疏忽。」童簡連忙說自己錯了。
「去把朕珍藏的玉肌膏拿出來。」弘元帝想了想,又說道:「都拿出來。」
「陛下,是要給晉王爺拿一瓶嗎?」
誰料弘元帝這頭一下子就扭過來,沒好氣的說:「他一個大男人用什麼玉肌膏?全給玉暖。」
童簡:咋皇子就不是您親生的嗎?
這麼被糟踐?
童簡心裡腹誹,心疼這些個皇子,可沒法子,都是做下人的,不能左右陛下的想法。
可憐的晉王殿下。
「磨磨蹭蹭做什麼?快跟上。」弘元帝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童簡只好把內心的憐憫收起來,忙的找出玉肌膏,連忙跟上。
宋玉瑾居住的行宮自然是比不上弘元帝及居住的地方,雖然簡樸卻也透著低調的奢華,至少這裡的擺件都是奢侈品。
宋玉瑾除了腿上的傷有些嚴重,其他的都屬於皮外傷,這個時候他已經醒了,看見玉暖坐在床邊,還有那個殺氣騰騰的謝南初。
謝南初他是刻意無視,嘴唇蒼白的他還是露出十分溫柔的笑容,這樣的溫柔真的是無懈可擊,「小暖兒,你也受傷了,去休息。」
玉暖杏眸裡滿滿的都是擔心,倔強的說:「沒事,等哥哥睡了之後我再走。」
謝南初:你踏馬的又不是親兄妹,夠了啊!
好氣!可他媽的還不能發作。
宋玉瑾這個苦肉計真讓人想弄死他,在他傷口上多撒點鹽,倒點酒,個不要臉的。
「玉暖,乖一點,你也受傷了。」宋玉瑾的聲音越發的溫柔,餘光是看到了謝南初那氣得七竅生煙的模樣。
玉暖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突然外面傳來下人行禮說話的聲音,弘元帝來了。
玉暖這才起身,等弘元帝進來,她給弘元帝行禮。
「行什麼禮?傷得這麼重,快起來。」弘元帝連忙把玉暖扶起來,看著她臉色不好的樣子,這心又是一痛,冷聲喊道,「童簡,玉肌膏。」
童簡連忙把一箱玉肌膏遞給玉暖。
玉暖:??
「多謝父皇。」她把盒子接了過來,交給身後的婢女。
「父皇是來看哥哥的吧?」她微微錯開身子,露出床上的宋玉瑾。
弘元帝掃了一眼宋玉瑾,似乎是隨口一問:「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有些嚴重,可能短時間是無法下地了。」
弘元帝應了一聲,又說道:「沒斷就沒什麼大事。」
說著,他目光又落在玉暖身上,關切的說:「玉暖,你受傷那麼嚴重,可有包紮?」
玉暖:我傷得很重?我怎麼不知道?
「父皇,太醫說兒臣只是受了皮外傷 ,不礙事的。」
弘元帝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做皮外傷不礙事?朕的小公主就不應該掉一根汗毛。」
玉暖:「……」弘元帝您女兒控屬性已經完全暴露。
宋玉瑾:我感覺自己相當的沒有存在感。
不過宋玉瑾雖然是這樣想,但是完全沒有給自己找存在感的意思,只是安靜的等待著。
弘元帝關心完玉暖之後,他才走到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說道:「以後要勤加練功。這次你做得很好,還知道不丟下你妹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