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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的看著紅衣,不知所措的嘴唇微微翕張,顫聲道:「紅衣,想當初,我們對天發過誓,說過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有我的一份,也有你的一份,可是為什麼……」張福如傷心欲絕,「為什麼你有了大王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我對你沒有威脅啊。」
這情形落在大王的眼裡,心頭不住鬆軟,一個箭步踏上來,紅衣擋在他身前,他下意識就將紅衣稍稍往旁邊一搡,伸手去拉張福如,還脫下外衣罩在張福如身上,道:「怎麼樣?」
張福如冷的牙齒打架,靠在大王懷裡渾身發抖。
肅王對紅衣道:「你有什麼事沖我來。」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怪我沒有在母妃面前替你說好話也是我的不濟,可你別把氣撒在別人頭上,關她什麼事呢?」
紅衣冷眼相對,側頭朝蹲坐在地上的張福如道:「淑媛娘娘,這就是你想要的?」
張福如一驚,紅衣道:「我送給你,滿足你,全都給你。怎麼樣?我這個姐妹做的挺到位吧?就是……」紅衣關切道,「冷嗎?」
張福如心裡驚慌,面上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大王也一臉懵然。
紅衣道:「我很冷,今夜特別冷。你說我得到的太容易,那就讓你也體會一下我的感受,你也說了,好姐妹嘛,同甘共苦。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冷啊……」
「紅衣,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大王不可置通道,「我認識的紅衣,天真,可愛,俠氣,寬容……待人熱忱……」
「可我的熱忱換來了什麼?」紅衣自言自語,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張福如喉頭一緊,剛說了一個『別』,紅衣便用力往地上一擲,對張福如道:「可我對你們的寬容換來了什麼!」
「同甘共苦,可笑!我送你珍珠,你送我玉佩?」紅衣指著地上碎的一塊塊的玉佩道,「這是玉佩嗎?沒錯,我是賤民,可你真當我沒見識啊?西柵市集上一貫錢能買幾十塊的玉佩你拿來和我交換當信物?!我不說,你就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張福如臉色煞白,大王蹙眉看著她,張福如忙道:「紅衣,禮輕情意重,我知道你送我的珍珠貴重,是你娘臨終前留給你的,我無以為報,可你不是不知道我囊中羞澀,我沒有錢啊。當然了,你看慣了金銀珠寶,這東西對你來說不值什麼,可……」張福如趴在地上,裝模作樣的撿起碎掉的玉佩道,「可我是真心實意的呀。我花掉了身上所有的錢才換來這一塊玉佩,紅衣,你恨我,不原諒我,但請不要踐踏我的心意,從前和現在我都沒有虧待過你。」
「是啊,你沒有虧待過我。」紅衣沖她一笑,「虧待我的總是另有其人,是和你聊過天的寶鏡,是穿過你衣服的煙秀……但凡和你接觸的人都虧待了我,唯獨你沒有。」
「你也沒有錢,過的特別拮据。但你有一個漢陽首富的叔父。」
「紅衣……」張福如哭道,「你這樣說,就是還記恨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處境,叔父他,又不是我父親,我只有一個娘親,我和她相依為命,你這樣說……」張福如拍的胸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把心掏出來給你不成!」
「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事實。」紅衣聳了聳肩。
「夠了。」大王忍不住插嘴:「紅衣,你遷怒於她有什麼用!你為什麼不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你不在濟善堂待著,跑到外面來做什麼!如果不是你膽大妄為的拋頭露面,也就不會有今晚的衝突了,事情根本不會穿幫,你……」大王望著紅衣,「你考慮過我的臉面沒有?我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腳露出來,如此不知自重,寡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讓我們以後怎麼在一起。不是我不想竭盡全力去爭取,而是……」大王驀地頓住,她發現紅衣根本沒在聽他說話,她神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