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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丹鳳姑娘,身上中毒,還有一道劍傷從胸口處貫穿,能活著已是萬幸。」
先是檢查了女子的外傷,又切了脈,李宓嘆了口氣。
沉吟片刻,看向兩人,對著門口努努嘴:
「我要為她醫治,你們還不迴避。」
「花滿樓迴避,我嘛……」
陸小鳳話未說完,被花滿樓捂著嘴拉走了。
接連數日,隨著女子情況好轉,青衣樓的殺手也越來越多。
小樓被破壞得略有些殘破,李宓三人不堪其擾,無法,只得悄悄住進花家。
一進花家,李宓便被熱情的花家人奉為上賓。
花陸二人雙雙成為昨日黃花,十分不受待見。
李宓沒準備什麼禮品,一來匆忙,二來花家也不缺什麼。
只說願為花家眾人號脈,調理身體,眾人自然大喜。
於是,除了花三花五之外,花家眾人齊聚一堂,比過年都熱鬧。
這一查,意外,查出了問題。
示意花滿樓屏退左右,雅緻奢華的正堂裡,李宓一臉凝重。
「花伯伯,平日裡都是誰為你調養身體的?」
見李宓俏臉微怒,花家人的心提了起來。
「平時我甚少用藥,前段時間略有些咳嗽,吃了府醫開的湯藥,可是有問題?」
「恐怕得叫來府醫問一問了。」
片刻之後,府醫前來,他祖上乃是宮中御醫,後落難得花家搭救,自然不可能做出有損花家的事情。
初時,李宓與他詢問,他均是對答如流,藥方也沒有問題。
直到陸小鳳包來一袋藥渣,李宓方才看出端倪。
舉起手中的草梗,李宓看向府醫,目光銳利:「這是何藥,你且來辨一辨。」
府醫接過,又聞又看,甚至嘗了一口,試探道:「不是金銀花嗎?」
李宓搖頭,環視眾人,朗聲道:
「不對,這根本不是金銀花,而是金國毒甘草。」
「什麼!」
聽到帶毒一字,眾人面色凝重,紛紛站起來,接過草梗檢視,府醫更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此草炮製之後,與金銀花極為相似,一旦時常服用,損人體魄,易得腦風。」
聽此法殺人於無形,花滿樓捏緊扇子,急道:「明月,那我爹?」
李宓提筆寫字,安撫道:
「暫無大礙,幸而伯父平日裡極為康健,且用藥不多,我開個方子,排毒調理便可。」
「太好了,還好有明月在,不然……」
劫後餘生,眾人紛紛慶幸,李宓又道:
「四嫂,可有用藥調養身體?」
感嘆聲戛然而止,花家四嫂更是心亂如麻,緊緊握著花四哥的手,柔聲說:「是,我和你四哥成婚多年,未有子嗣,遂一直有用藥。」
花四兩人均是文弱之人,情投意合,成婚十載,自然憂心。
「誰開的?」
「倒不是府醫開的,去歲救了一名醫女,她在醫術一道上有些見解。」
「那醫女常來府裡嗎?」
「偶爾吧。」
「如今人在何處?」
「東廂房。」
陸小鳳輕功好且熟悉花家格局,李宓看向陸小鳳,陸小鳳瞬間領會,朝外追去。
「四嫂,你宮寒體虛,從脈象看,服用的藥物中多了一味陽花,長久服用,定不會有子嗣。」
見夫妻二人,尤其是四嫂憂心忡忡,李宓安慰道:
「不過不用憂心,我開個方子,配上我教你的禽戲,強身健體,自有好孕。」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