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1/2 頁)
「我叫你去城外伏擊,為何燕禍橫能活著來參加我的壽宴?!」
「你又為何與他在保和殿外摟摟抱抱?!」
若玄龍真與燕禍橫苟合過,燕鳶脫了玄龍的衣服後不可能驗不出來,借著內殿透出來的那點昏弱燭光,發現這具身體上除去心口拔鱗所留下的傷口外,並沒有任何他不想看到的痕跡。
而他此時正強行侵佔的地方,此前亦是乾爽的。
但燕鳶無法接受玄龍的世界裡有任何人佔據自己的位置,長廊那一幕,足以讓他失去理智,暴跳如雷。
「我與他……不認識。」
來來回回,玄龍就這麼一句話,燕鳶都聽煩了,乾脆埋頭宣洩,將所有的怒火都由此發洩。
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從玄龍身下湧出來,先前兩人一起時,玄龍幾乎每回都會受傷,他老說不痛,燕鳶便沒往心裡去,這回亦沒往心裡去。
「一句不認識就過去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在玄龍昏迷前,燕鳶聽到他口中喃喃著什麼,就湊過去凝神聽。玄龍溫熱的氣息呼在他耳畔。
「……我待你,是真心。」
簡單的一句話,輕易將燕鳶取悅了,方才的陰霾散去大半,勾唇道。
「最好是。」
他可以不將玄龍放在眼裡,但玄龍心裡必須有他。
燕鳶知道這不講道理。
這世間本就不是任何事情都有道理可言的,就好像人皆生而為人,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做人上人,做皇帝。
從出生那刻起,高低貴賤便已分明。
從遇見自己那刻起,玄龍便只能屬於他,任何人不得染指。
漸漸的……燕鳶終於發現了不對,玄龍身下溫熱的液體似乎越淌越多了,如果只是普通的受傷,是不會流那麼多血的。
鼻間充斥著濃鬱冷香,燕鳶停下動作,正要檢視,旁邊忽然傳來細微的動靜。
內殿有人出來。
「誰?!」
燕鳶迅速扯了衣服蓋在玄龍身上,自己則順手披了件。那人影漸漸靠近,燕鳶看清來人樣貌之後,登時沉下臉。
「你怎麼在這裡?!」
槲樂穿白褻衣、光著腳、披頭散髮地出現在玄龍所住的偏殿,容不得燕鳶不想歪,那張狐媚臉真是叫燕鳶討厭透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槲樂盯著玄龍慘白的面容,顫聲問。
燕鳶想起之前在千年古潭被這狐妖羞辱的事情,心中不快得很,沒想到這麼些時日不見,這狐妖又跟狗尾巴草似的纏上了玄龍。
「做什麼?自是你與玄龍做不得的親密事。」燕鳶冷笑。
「他從頭到尾、渾身上下,都被我享用過了……就在剛剛。」
槲樂並未被他激怒,安靜地靠近玄龍,抬手去觸玄龍的臉:「阿泊……」
男人怎麼看都不像熟睡,而是昏迷……分明不久前他還好好的,與他說著話。
燕鳶怒從心起,一把將槲樂推開:「滾!」
槲樂踉蹌著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到地上,牽扯到身上傷口,他痛得咬緊牙關,爬起來便衝上去要掐燕鳶的脖子。
「你這個噁心的人族——」
「我殺了你!!」
燕鳶條件反射地一腳踹在槲樂肚子上,槲樂吐出一口血,身體重重摔倒在地,半晌爬不起來。
燕鳶沒想到這狐妖變得這般不堪一擊,正稀奇得準備下地看看,就發現,玄龍身下的血跡,竟滲透了小榻,滴滴落在地上,積成一小灘。
燕鳶愣在當場。
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槲樂從地上爬起來,爬到燕鳶腳邊,雙手顫抖著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