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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的藥對妖獸沒什麼用,玄龍卻不解釋,那不妨礙他覺得心頭髮暖:「嗯。」
晚膳還未用,玄龍便困了,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身邊的人躊躇道:「阿泊,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玄龍不禁睜眼看向他:「你說。」
那雙青綠的眸子始終是冷的,燕鳶卻能從中看出極致的溫柔來,他已經隱隱猜到男人心口的傷是從何而來了。
從太醫說心口的龍鱗是最好的良藥那刻起就猜到了。
這樣便能夠解釋,為何在服用那灰不灰黑不黑的湯藥後,自己那麼重的傷三天就好了個透徹。
但玄龍的傷到現在都沒好。
燕鳶很難跟他開口,想到自己生命垂危的愛人,事情好像便又簡單了起來:「能不能給我些龍鱗?……」
玄龍愣了愣,眼中浮現動物般的不解:「你要龍鱗作何?」
燕鳶看著他,艱難道:「我有個重要的朋友,生了很重的病,若再不醫治,便要沒命了……」
玄龍見他難過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起來,即使臉上沒什麼表情:「要多少。」
「三十片。」燕鳶用最溫柔的方式提著最殘忍的要求:「……要心口旁邊的,可以嗎?」
玄龍又是一愣,然後說:「好。」
「謝謝。」燕鳶環住他的身體,在他耳側親了親。「我會讓太醫拿最好的傷藥來的。」
「嗯。」
第七章 唯有燕鳶
燕鳶不在宮內那段時日,朝政由宰相代管,他既已回宮,便要恢復早朝了。
五更一過,天泛魚肚白,大太監在寢宮外低聲知會燕鳶該晨起了,燕鳶慣有起床氣,這會兒正纏著玄龍睡得正香,皺著眉不肯搭理外頭的老太監。
他本就才19歲,雖是天下之主,小孩子心性還未退。
在臣子面前得高高在上,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才能讓人信服,而在親近的人面前,他向來懶得遮掩。
見外面的人催得急,玄龍輕輕碰了碰燕鳶圈在自己腰間的手:「阿鳶。」
那聲音醇厚溫柔,與玄龍冰冷的外表截然不同,聽得燕鳶起床氣消了大半,卻更加不想起了,不情不願地睜眼,扣住玄龍的腰與自己貼緊,湊過去就是一個狂熱潮濕的吻。
玄龍默默受著,耳朵悄悄染上紅,他在這方面總顯得有些木訥,也不知道怎麼回應,怕鬧出笑話惹人嘲笑,便索性不回應了,燕鳶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他都配合。
親著親著就有點變了味兒,寢宮內溫度逐漸升高,燕鳶的手一路順著他光裸的身子滑下去,停在男人雙腿間:「阿泊,我想……」
玄龍下意識將腿分開了點,雖然那處還受著傷,但尚且能忍。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冷香,似乎是天生就有的,聞起來特別舒心,燕鳶本來就對玄龍的身體痴迷著魔,情動時再聞到那味道就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燕鳶眼神都變了,手指……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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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之後,燕鳶饜足地抱著懷裡的男人,仍是不肯起,他以前總覺得『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那話太荒唐,身為帝王怎能因情慾而耽誤朝政,等自己開了葷才知道其中妙處。
其實玄龍並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他深愛寧枝玉,愛他溫柔,愛他性情柔軟,不似玄龍這般強悍到根本不需要人保護。
寧枝玉就不一樣了,身為丞相庶子,正是因為有了他的庇護,才能安穩渡過餘生,男人總會對弱者生出保護欲,況且寧枝玉本就是他前世的愛人。
燕鳶曾答應要與寧枝玉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破了戒,時常會生出愧疚,可又控制不住自己跟玄龍歡愉,他便安慰自己,一切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