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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小六,只有小六,各方面極為綜合,這孩子重感情,做事也極有章法,且小六有狗蛋兒這樣的賢外助輔佐在身側,他也放心。
魏帝越想越覺得他最合適。
果然,立儲這種事,還得是小六!
但眼下他還得解決另一件事情,狗蛋兒今日來告御狀,京都的百姓且不說人盡皆知,但稍微關心時事的該知道的也已經知道了。
此事他記在心上,下面的人且得查著,急不得。
捏緊了手裡的龍形玉佩,魏帝又問他:「狗蛋兒,虎符呢?」
魏璟逸明白他的意思,狗蛋兒卻是一臉不解。
「什麼虎符?」
「就是黃銅製的,這麼大……」
陛下連說帶比劃,但還是怕這孩子不大明白,提起了比就在他剛才用的紙上畫了起來,畫了一個虎符的雛形。
狗蛋兒一瞧,驚呼道:「這不是我那小豹子嗎?」
「小豹子」這仨字兒一出,直給魏帝雷了個五雷轟頂,忙吐槽道:「什麼小豹子,這是虎符,調兵遣將用的,當初你娘給我坑走了,說讓拿金器來換,如今也是時候該還回來了。」
說到這,魏帝想起張翠花坑他的過程,一臉扭曲。
狗蛋兒不知當初的情況,但魏璟逸卻是知道的,這情形雖說看得魏璟逸太陽穴直跳,但他只當是什麼都不知道,安心在旁邊當個木頭人,父皇問起他也只說不知。
但想起那虎符,只聽狗蛋兒隨口說道:「那個給我娘了。」
那小豹子是他自小的玩物,他娘走的時候便當做是信物給帶走了,說是見到這小豹子,便能想起狗蛋兒來。
如此,便只聽陛下又問:「你娘呢?」
這話剛說出口,陛下忽然想起他娘已經去世了,才又覺得不妥,忙改道:「埋哪兒了?」
既然東西在張翠花,那張翠花人沒了,那這虎符自然也是作為她的陪葬,但說到這個問題,卻見狗蛋臉色一沉,直接偏過了頭,不再看魏帝。
沒禮貌,直接問人家的娘埋哪兒了?這也是能問的?
說了多少遍了,他娘走了,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一個個的怎麼都理解成他娘是死了。
他有哪個字說他娘死了?
這不是存心在咒他娘嗎?
說到這裡,狗蛋兒氣急,打定了主意,哪怕眼前這人是皇帝,他也懶得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五章
不光是狗蛋兒, 就連魏璟逸也覺得他父皇問的這個問題實在不在點兒上,就連他聽著也覺得心裡不大舒服。
見他們二人神色不對,魏帝也反應過來這個問題可能問得不在點兒上, 尤其是對於一個剛失去母親的孩子來說,的確是有些殘忍。
但要他這個為君者道歉, 實在是極難說出口。
魏帝想了想, 還是算了,總不能去扒他恩公的屍體再把這虎符找出來,不合適,暫且先擱置吧!
由於今日的事情太多, 等到幾人說完話, 天色已晚, 且他又是今日才回來, 剛一回來就帶著狗蛋兒入宮告御狀,處理他孃的事情,所以直到這會兒才有空去拜見他皇祖母。
當晚, 魏璟逸便帶著狗蛋兒歇在太后的殿內,順便也將這狀紙寫好, 明日呈給他父皇。
這件案子本就在京都引起了軒然大波,如今按道理,自然是交給刑部來調查。
當然,此事牽扯眾多, 中間也遇到幾位皇子在其中掣肘, 好在有陛下的彈壓,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 加之魏璟逸在其中交涉,也加快了此事的進度。
在刑部的日夜兼程下, 十日後,案情奏報便呈在了陛下面前。
兵部和大理寺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