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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我送給你的禮物,照顧得不怎麼樣嘛,我交給你一個活生生的人,你卻讓我見到一尊木娃娃。”
不徐不急的聲音裡,透著陰森之氣,那種毫不掩飾的怒氣迅速彌散在廳內,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氣流直襲面門。
“血魔,休要放肆!她自從你交給朕之後,就是這副模樣,你豈能栽贓於朕?”赫君璽神色不善地厲聲警告,紫瞳緊惕地盯著血魔,猜測著他的用意。
血魔並沒有回話,只是執起衣泉淨的左手皓腕,狀似輕鬆地把玩著,細細地端詳著她左手心裡奇異的花朵,漆黑如墨的眸子越見深沉,望著神情木然、毫無反抗的衣泉淨,聲音變得更加邪魅詭異:“我要帶她走!”
赫君璽的紫瞳危險地眯起,瞥了院外的巴桑一眼,巴桑向暗處打了一個手勢,院中的氣氛陡地一凝。
赫君璽不怒反笑,平靜地問:“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來去隨意嗎?”
血魔頭也不回,亦平靜地回道:“錯了,是來去自如!”
赫君璽氣得俊臉發黑,怒不可遏地威脅:“血魔,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朕對你的容忍,已經到了忍無可忍。”
血魔不痛不癢地轉身,毫無懼意地望著他,淡聲回道:“我從不接受別人送的東西,如果有喜歡的東西,就自己去搶,寄放在別人家的東西也是一樣!”
“寄放?好一個寄放!她即是異星,左手又有奇花,你今天休想將她帶離皇宮。”
郝君璽的話聲剛落,院中傳來一陣整齊的跑步聲,弓箭手層層迭起,擋在門外,院牆上到處潛伏著弓箭手,赫君璽迅速閃身隱進密室,雙方隔室相談,局勢變得緊繃,一觸即發。
衣泉淨緩緩地轉動眼珠,好奇地盯著血魔,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透過那雙握著她的大手傳遍全身,在看到他的小手指輕輕地撫摩她的手掌心時,她瞠目結舌,驚訝地望著他。
不可能……絕不可能……她神情哀傷地不斷搖頭,太多的情緒堆積心頭,令她吐不出一個字,也無法說出一個字。
不是他……不會是他……但那種熟悉的感覺,那個習慣性的小動作,還有那毫不掩飾的眼神,真的是他?如果他是血魔,那他豈不是姐姐喜歡的人?難怪姐姐說他不是壞人。
他不是壞人嗎?呵呵……也許,對他喜歡的人不壞吧,而她,從來只是他豢養的一隻小藥蟲而已。
藥蟲的使命又是什麼?她在心底裡冷笑。
血魔對於門外的陣式視若無睹,仔細地看過她左手心的花朵之後,淡淡地問:“相信我嗎?害怕嗎?”
衣泉淨看著他半晌,不言不語,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她搖了搖頭,在他的手心裡寫下兩個字:“怕你!”
血魔渾身一怔,從她的眼神裡,知道她已經認出了自己,更何況,他今天根本就沒有刻意隱藏氣息,她卻連一個字也不願意跟他說。他霸道地將她從椅上拖起來,攬進懷中,往門口走去。
赫君璽靜靜地站在密室內看著這一幕,紫瞳裡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花兒明明早就認識他,居然聯手起來欺騙他,不可饒恕。
如果,血魔將神女害死了,那豈不更有一個理由出征皓月了嗎?
想到此,一絲狠厲浮現俊逸的臉龐,他狠狠地捏碎手中把玩的一朵鮮花,冷冷地命令:“殺無赦!朕倒要看看,血魔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
就在此時,院外突然傳來一陣邪魅詭異的笛聲,比起之前的纏綿悱惻更令人迷惑,功力淺的人已經出現神情瘓散,大廳內的血魔趁機甩出披風,強勁地揮出一掌,弓箭手慌亂地射箭。
瞬間,弓箭如雨般向兩人飛過來,血魔一手抱起衣泉淨,一手擊退所有近身的弓箭。
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