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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他去搏前程的時候,沒怎麼想過他的安危,」蒲桃答非所問地道,「生下他時也未覺怎樣,那麼小一個,皺巴巴的,很是難看。」

鍾薈這才意識到她話中的「他」指的是那早夭的孩子。

「我只給他縫過一件衣裳,是為了拿給大郎看。他在的時候我也不愛抱他,他只認乳母,我一抱便哭,」葡萄自嘲地笑了笑道,「我當日不顧他死活去搏富貴,如今又要拿他作筏與曾氏鬥,你說他前世作了多大的孽才託生到我肚子裡?」

鍾薈默然地看著她眼睛裡慢慢沁出水光來,嘆了口氣道:「你莫說賭氣話,好好將養身子,自苦又有何益呢?」

蒲桃噗嗤一笑,靜靜地盯著她的臉看了會兒道:「你看,你終究與我不是一路人,若是換作我,巴不得你和曾氏鬥得死去活來,哪裡會勸。」

鍾薈翕了翕唇,蒲桃抬起一手製止她:「我知你在想什麼,即便曾氏沒把孩子抱走他也不一定能養住,我知道,可我不認,我就要把我孩子的一條命栽到她頭上,我要她不得好死。」

她含著笑,輕柔地吐出那幾個字,臉上也不見什麼戾氣,彷彿在開玩笑,可鍾薈知道她心意已決,只好道:「你要對付曾氏,我不攔你,也不會幫你,只作壁上觀,但是三娘子和八郎是我手足,若牽扯到他們身上……」

「有你這句話便夠了,」蒲桃道,「我只要她一個人償債,與旁人無涉。」

鍾薈無言地點點頭,兩人相對著靜坐了一會兒,蒲桃在那株菖蒲上添了幾筆,雙手拎起來晃了幾下,待墨跡幹了捧給鍾薈道:「我這裡也沒什麼能入你眼的物件,你若不嫌棄便拿去吧,叫阿棗繡衣裙上應個景。以前做女孩兒時姊妹們常叫我描花樣子,如今那些人也不知道流落到哪兒去了。」

***

荊門渡外,平野蒼茫,江流初縱,水天一色。

一葉扁舟破開如鏡的水面,一人立在船尾,目送楚蜀群山漸漸遠去,他年近不惑,臉上已生出些細紋,但卻有一雙極年輕的眼睛。

汝南王司徒徵叫舟人停了棹,任小舟在秋水中隨波逐流,彷彿漂浮在畫卷中。

「外面風涼,酒溫好了,進來暖暖身子,」虛雲禪師緊了緊夾棉的僧袍,見司徒徵不動,又道,「一把年紀了,還把自己當二十啷鐺歲的年輕人呢?一會兒染了風寒莫怪我沒提醒你。」

司徒徵笑著低聲罵了句,弓腰進了船艙裡,解下鶴氅,從禪師手中接過個缺了口的粗陶碗,一仰頭,一口熱酒入喉,皺著眉道:「好賴也在崇福寺趁了幾年香火錢,怎麼比當道士那會兒還窮酸?」

「罪過罪過,香火是佛祖的,與我何干,阿彌陀佛。」虛雲禪師笑道。

「你這假和尚還當上癮了,」船艙狹小侷促,司徒徵便佻達不羈地盤腿而坐,「酒倒沒少喝,臊也不臊?」

「這能算酒?聊以驅寒罷了。」他臉不紅心不跳地喝了一口,被辣得齜牙咧嘴。

「再這麼下去我倆怕是等不到京城就叫這劣酒毒死了,」司徒徵一邊抱怨一邊毫不含糊地示意禪師滿上,「不過毒死了也好,是社稷之福。」

「你倒頗有自知之明。」禪師揶揄道。

「我沒什麼旁的,只剩這點好處了,」司徒徵搖搖頭,「不過有這也夠了,已經強似我二兄一大截了,他設了那麼個局將荀、衛、楊三家一鍋燴了,還搭上兩個親兒子,恐怕到死還在自欺欺人,見己之不明可見一斑,可憐啊可憐。」

「當日你如何知道是先帝做的局?」禪師饒有興味地問道,「得意了一年半了,還不說與我知道?」

「說破了便不稀罕了,」司徒徵一笑,眼角細紋裡盛滿了孩童般的笑意,讓人不由得跟著歡喜起來,「罷了罷了,告訴你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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