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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方面來說兩人一模一樣呢……(。
☆、第十六章
當巧合累積到一定地步,那麼所發生的事就不應該再稱之為巧合,而是早有預謀的必然。
宗像禮司是個聰明人,當然能想到這一步。
半小時後,珠代又被招待進了青王的茶席——就好像這位王從不在茶席之外的地方談公事似的——待主人備好用具後,一旁的燭臺切理所當然地接管了煮茶的工作,方便兩人商談。
“要阻止前代赤王掉劍的話,大抵要在他成王之前動手吧。我已經送一隊隱蔽和機動性都很高的隊伍去那個時代偵查了,確定對方動手的時機以後,就可以開始反攻。”
珠代說著,端正坐好,目光直視前方的宗像:“歷史的戰場上,戰鬥經驗怎麼都是本方佔優,所以我不認為會輸。相比之下——”
“——您擔心我方無法在現實阻止綠王,是嗎?”
宗像流暢地接上了話頭,一臉淡定一點都不像剛剛被人質疑了能力。
“沒錯,您所在的戰場才是至關重要的。如果不解決源頭的話,無論打敗多少時間溯行軍都沒有意義,只要幕後操縱者還在,墮化的刀劍就可以不斷地被召喚出來。”
畢竟和燭臺切他們這些有名有姓的刀劍不同,墮化的刀劍們有相當一部分都是無名之刃,也因此,基數特別大。
宗像頷首:“原來如此,這就是您今天來找我的原因吧。”
珠代嘆氣:“是的,至少請您告訴我我們需要撐多久,才夠您解決源頭呢。”
……
此言一出,四目相對,俱是無言。
……
燭臺切熄了茶爐的火,抬手間帶起一陣氣流。原本嫋嫋升騰的蒸汽瞬間被打亂了上升的軌跡,向四面八方散開,不大的茶席間頃刻遍佈水霧。
然後宗像饒有興味地笑了。
“我似乎是被小看了呢,審神者小姐。”
“哪裡哪裡,現在的情況已經糟糕到我恨不得對您高看十分的地步了。”
珠代如是回道。
……
在這裡互相打嘴炮顯然沒有任何意義。
珠代接過燭臺切遞來的茶盞,又喝了一口,把對方不洩底就不撤退的態度擺了個十成十。
……
“哦呀,真是難纏的孩子。”
宗像終於放棄了接著兜圈子:“請安心,您預想中的狀況並不會出現,這邊比您想象中的要能幹多了。如果是兩個氏族之間的交鋒的話……”他短暫地停了一下,“大約也就是幾天的功夫吧,事實上,綠王的藏身地已經大致有範圍了。”
看著珠代並不十分信服的表情,他補充說明道:“我稍微利用了一下被捕的那位罪人。”
(……)
(那位罪人才被捕不到一個星期吧。)
(您到底拿他做了什麼啊?)
珠代微汗,內心充斥著想刨根問底又覺得不好奇會比較好的糾結,然而這種抓心撓肝的感覺在她對上宗像微微含笑的眼神的一瞬間就消失了。那種散發著徹頭徹尾抖S氣息的笑容怎麼看都不懷好意。
(畢竟是能制住那把劍的人……)
眼角的餘光又瞄到了那把青色的美麗兵器,此刻正安分地躺在劍鞘裡,卻一如既往地散發著唯我獨尊的氣息。
“咳……”於是她輕咳一聲,別過了臉,“您有把握就再好不過了,那麼……”
“——請允許我問您一個問題。”
在她提出告辭之前,宗像強硬地打斷了她。
“……是?”
“我一直十分好奇,審神者小姐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歷史事件的不可更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