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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比孟靈均動作快,否則,她就不是他的了。
「周嘉敏送了我一匹馬,我賞給章德威了。」蕭鐸似漫不經心地提起。
韋姌正在梳頭,聞言側頭看他。他親自馴了那匹馬,回頭便賞給部下了?周嘉敏若知道自己苦心找的馬,被如此隨意地對待,還不得氣死?不過,蕭鐸興許是惱了她這許多年沒有音訊,想要激她一激。
韋姌沒說什麼,只應了一聲。他們之間的事,她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蕭鐸看到她輕描淡寫的模樣,有些不悅。她不可能不知道他與周嘉敏的關係,他提出來,本就是打算好好說說,免得她到時候從別人那裡又聽了些亂七八糟的話,心裡頭不痛快。哪知道一個拳頭出去,卻打在了棉花上。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她都不在乎了,他還要解釋什麼?蕭鐸躺在床上,獨自慪氣。
韋姌將自己收拾好了以後,又過來幫蕭鐸穿衣服。他肩寬體闊,身量夠高,深色的衣袍居多,穿什麼都好看。韋姌抬手理了理蕭鐸的領子,蔥白一樣的手指碰到他脖頸上的肌膚,他便覺得渾身一陣痠麻,伸手摟了她的腰肢,低頭道:「夭夭,親我一下。」
「要去給母親請安了……」韋姌掙了掙。
蕭鐸堅持,韋姌掙不開他,只能小雞啄米一樣在他嘴角親了親。
蕭鐸這才心滿意足,剛剛心底的不快也暫且收起,執了她的手便出門了。
他們走後,秀致和陽月進房來收拾,秀致高興地說:「等了這許久,軍使終於不用再睡塌了。看以後誰還敢說我們夫人在府中無足輕重,便是那二小姐回來,也不能隨便將軍使搶走。」
陽月面露憂色:「軍使,當真很喜歡二小姐嗎?」
「我聽她們說,二小姐在軍使年少的時候,曾救過他的性命。所以軍使一直都對她很好。可再怎麼好,那二小姐也不肯跟軍使在一起。但當軍使娶大小姐的時候,她又生氣地走了。唉,不過是仗著軍使喜歡她,任性妄為罷了。哪像我們夫人,長得美,性子體貼溫順。我若是軍使,我肯定選夫人。」
秀致照顧韋姌的時間不長,可打從心底裡喜歡這個主子。從來不為難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不說,還十分和氣,伺候起來一點都不累。
……
去柴氏住處的路上,韋姌想了想,還是問道:「夫君最近可有關於九黎的訊息?」上次的事後,她總覺得楊信不會善罷甘休。但因為身在內宅,訊息閉塞,只能問蕭鐸。
蕭鐸心虛了一下,淡淡道:「並無什麼異常,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心中有些不安。夫君,若……將來九黎有了麻煩,你會出手相助嗎?」韋姌試探地問了問。
蕭鐸停下來,低頭看著她。眸中深深淺淺地滑過很多情緒,還映著三月的桃花。他揚了揚嘴角:「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句話聽著甚是耳熟。韋姌笑道:「當然是真話。」
蕭鐸看向前方:「真話就是,審時度勢,因地制宜。我不會為保一方一族,而置天下於戲。」
他說得很明白,韋姌卻沒有想像中的失望。因為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國家高於一切。他胸中所裝的,遠比她想像的要多得多,也重得多。她妄想要他毫無條件地庇護九黎,的確是有些天真了。
蕭鐸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韋姌,她臉上一如尋常,並未顯露出不悅。她這個年紀,那樣的成長環境,可能還理解不了什麼叫大義,更不會懂得男人的世界裡頭,也會有很多堅守的東西。這個答案顯然不是她想要的,他可以接受她的生氣惱怒甚至無理取鬧,但她卻表現出超越年齡的平靜。
蕭鐸不由地跨前一步,擋在韋姌的面前。韋姌仰頭,疑惑地望著他。
蕭鐸抬起手,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