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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瓏也不是個普通的弱女子,未必會被長孫榮極壓在頭上……不要讓我失望才是啊。”董弼低聲的自言自語,聲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這時候,被眾人惦記著的水瓏和長孫榮極兩人,已經回到了城主府裡。
城主府內守衛一看到水瓏被陌生男子抱住的畫面,立即就動身將人包圍。只是他們才動身,還沒有靠近長孫榮極分毫,就被幾道無形的勁力打中了穴道,渾身癱軟了下去。
水瓏提醒:“這是我的人。”
也是這句話,讓長孫榮極有意的放輕了力道,並沒有傷及他們的性命,只是讓他們暈眩或者渾身失去力道的罷了。如若不然,這時候攔截他和水瓏親近的人,必定不會讓他有絲毫留手的打算。
片刻之前,長孫榮極已經抱著水瓏來到城主府的主院,水瓏平日裡居住的院子。
在長孫榮極開啟臥房的房門,將水瓏抱進去的時候,水瓏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你對城主府倒是挺熟的,不是才剛來嗎。”
長孫榮極動作頓了頓,用腳將門關上的動作也一下沒控制住力道,將人給踹得咯吱一聲響,搖晃了幾下,讓人不由的懷疑,這門下一刻會不會倒塌。
長孫榮極淡淡的盯著房門,那眼神看著冷淡普通,實則他心裡一上一下的。
這門萬萬不能倒,要是倒了,他和懷裡的這隻小火狐還怎麼親熱!
萬幸,也許是上天聽倒了他的祈禱,房門很堅忍的挺住了。
長孫榮極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看著懷中人如玉的面容,冷聲說:“你只會說這些?”
冷淡怠倦的口氣充滿著危險,讓人不寒而慄。
水瓏眸色如初,無比的無辜,“什麼?”
長孫榮極手掌一張又合攏,他很想將水瓏壓在門板上,狠狠的啃食她一番。只是一想到那脆弱的門板,這個想法就告捷了。
如果門板有生命的話,它一定會淚牛滿面的嬌羞。親,多謝憐惜~
只是就這麼抱著水瓏站在臥房裡顯然不是長孫榮極的性格。他目光環視一週,眨眼就看到了另一個可利用之處。選擇了最近的桌子,揮手就將桌面上的青瓷茶具掃落地面,破碎的聲音於安靜的相間裡響起,竟有種打破脆弱的曖昧感。
長孫榮極就此將水瓏壓在了桌上,居高臨下的壓著她的身上,極近的距離讓兩人的呼吸都絮繞在一起,炙熱又糾纏不清,很是親暱不分。這樣的感受讓苦思了兩個多月的長孫榮極滿足得無聲喟嘆,同時又升起更多的不滿足。
他不滿足於這一點的親暱溫軟。他還想要更多,更多屬於身下女子能夠帶給他的*。
這份貪婪的情緒,毫不掩飾得由他眼眸昭顯人前,深邃得宛若漩渦。
“你只會說這些?”長孫榮極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他低頭咬住離自己最近的鼻尖,留下一個紅紅的齒痕。齒痕褻瀆了玉雪的妖顏,打破了神色的從容,令少女看得起來,有著幾分的可*。
長孫榮極見此,眼底就有了一絲笑意,連嘴角也不自知的輕勾了起來。還自以為表情嚴肅,正在嚴厲的訓斥身下在外野了兩個月的小東西。
水瓏一時不明白他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只會說這些?他想要聽什麼嗎?
不等水瓏想明白,頓覺眼瞼一陣溼潤,讓她不由的閉上眼睛。柔軟溼潤的觸感讓她明白,長孫榮極竟然在舔著她的眼眸,這舔舐一時輕柔一時粗重,似懲罰又似憐惜,弄得人心底一陣陣的癢。
水瓏偏頭,躲開他的親暱,“別鬧。”
這個似拒絕的動作像是觸怒了身上正‘人面獸心’的傢伙。他動作忽然強勢霸道無比,用力得將她碾壓住,抓住了她的雙手,嘴唇移開了她的眼瞼,下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