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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一樣的不是嗎?”只是將自己施為在她身上的部分化掉,對於其他的人的性命也是一樣的不管不顧,現在她有什麼資格可以說我?他下毒害人自然是錯,但是這個人見死不救和自己差別到哪裡去。
“你覺得我身上能帶的了多少藥物。”能夠擋得住你千變萬化的毒,但是可惜這個身體的體質被改變過,應該算得上那些人口中的百毒不侵。至於路上那些人,她就算有心也是無力,一時半會根本解不了那些毒,更何況要如何去尋找解藥,還是在這個免得上高手的傢伙。
聽到元書涵的回答,男子愣在了當場,原本以為這是個多少算得上是正常的人物,但是這句話說的還真是讓人半點反駁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元書涵根本沒有拿到多少藥材,不然東方府早就已經發現了端倪。
又或者他們本身就和東方府有所合作,比如說那個叫做裴明宣的男人,可是朝野中赫赫有名的宣王。雖然外面看上去只是一個尋常小院子,但是裡頭有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可惜他們之間還有和解的可能嗎?明顯元書涵不會放過自己。
東方府這此做的事情也太失敗,不單是招惹了這麼一個殺神,還招惹上了裴明宣。更何況那裡頭還有一個頂尖的劍術高手,還有一個名揚江湖的邪醫。就算是找到了最合適的目標又能如何,在這樣的陣容下如何得手還是個問題。
就連剛才跟元書涵動手,甚至是現在從脖頸部傳來的微弱觸感,沒有一處不證明這個十歲的女孩的不平凡。就算是看上去是那樣的平凡,但是卻依舊是個有能力的人,甚至比自己這樣從小培養的都強。
至少就算身上帶著草木清香,但是卻是近年內染上的香氣,和他們這種從小在藥物中泡大的人根本不一樣。
其實從那個時候就應該知道,那幫人的主心骨居然是這麼一個姑娘,就算是裴明宣也沒有多阻止這個女孩。只是自己多少還有那麼點不相信,甚至想過也許只是和安墨本人一樣,只是來送死的小子而已。
“那你又打算如何。”男子解下臉上的人皮面具,說起來這張面具還是東方家提供的。難道這件事情其實是早有預謀的,還是東方家有意要對付這個女孩。男子腦海中閃過千萬個可能,卻沒有一個可能能夠解釋現在的事情。
元書涵呆了一下,這個男子的容貌怎麼說呢,還真是被毀滅的乾淨。“我總算是明白,你為何要頂著一張人皮面具在外面走了。雖然說安墨那小子的模樣還是不錯,但是我卻不喜歡別人變成那樣……”
那是陳年舊疤痕,元書涵一眼之間就看出來了,但是卻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萬毒門果然屬於變態那一類,你看看這位小哥的臉上,那橫七縱八的傷痕,將整個臉的輪廓都破壞掉了,完全看不出來原本是美是醜。
不過現在也不是研究這些事情的時候,雖然這孩子應該也有著一段慘痛的過去,對敵人施予同情卻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至少在現在來說應該是這樣的,尤其是面前這個看似稚嫩實則狠辣的人。
“我猜猜,也許對你來說最悲哀的並不是被毀容,而是就算如此還是要為對方賣命……”男子劇烈的掙扎,讓元書涵一時間竟讓拿捏不住男子的脖頸,難道這就是手小的缺點嗎?看上去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才對啊!
又或者他們其實本來就是同一類人,而現在這個小傢伙終於學會了什麼叫做憤怒。縱然現在只是一個小女孩,但是元書涵看對面的那人就是以這樣的目光去看待,比自己年幼許多的晚輩。
“你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知道!”男子的情緒有那麼一點失控,像是元書涵這樣活在陽光下的人,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心情,知道自己現在所經歷的事情,他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
“還真以為全世界就你最可憐?”元書涵反問道,語氣中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