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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老是什麼都拿你娘來擋,你是男的,不是小姑娘,下次不要帶繡花的。”慕白等到把手上弄乾淨了,又說了兩句,轉過頭來,這才靜下心思考這缺德事是誰幹的。若是以前的十四歲的自己,倒是真可能被這些陋物嚇一跳,就算沒有噁心到,也會弄出聲響惹了太傅的不快。
夏銘安這個人學識高,容貌好,性格也古怪的很。永遠的素色長袍襯得他高雅出塵,整一個出脫於世俗的世外高人。可這裡的每一個學子都知道,這不過是因為夏太傅討厭髒東西。
就算這蟾蜍和蛇不是慕白帶的,他在夏太傅面前抖出來也免不了要先挨一頓打。
慕白瞥了瞥坐在慕言斜後方的那個位置,穿著錦袍的少年端端正正地坐在位置上,乍一看毫無破綻可言,可細看,對方眉眼間透著的是全然是失落。
慕白不由得在心裡嗤笑一聲,也對,除了溫亦韶這個傢伙,還有誰會這麼“貼心”地搶在前頭為慕言服務,只可惜,溫家小公子這個心思,他的太子殿下一輩子都不會接受。
慕白拿了幾張宣紙擱進書桌裡,手底下動作了一番,袖子微微抖了抖便又坐得筆直。
雖然溫亦韶這個傢伙是挺可憐的,可上輩子也沒在慕言身邊出謀劃策,給他使了不少柈子不說,還慫恿慕言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雖然如今對方不過是未及弱冠之齡的少年郎,肚子裡已經一肚子壞水了。
以大欺小又如何,他可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況且算如今這副殼子的年紀,他比對方還小了兩個年頭呢。
☆、第七章
“啊!”
在場的都是自詡高貴的管家子弟,時刻不忘保持貴族的風度矜持,因此這樣的驚乍聲一出來瞬間就吸引了所有在場人士的目光,包括剛結課還尚未離開的太傅夏銘安。
一干視線全凝在了禮部尚書的獨子溫亦韶的位置上,對方原本是拿左手捂著嘴的,現在卻慌慌張張地用自己的身軀擋住地上的東西,腳尖還不由自主地把那黑乎乎的一坨往牆角落裡撥,生怕沒藏好給人瞧見。
夏銘安看了他一眼,用命令的語氣道:“你讓開。”
溫亦韶還是不動,繼續把東西往裡頭踢,悶著聲裝聾作啞。
夏太傅的俊臉上籠了一團烏雲,聲音也跟著拔高了兩度:“裝什麼傻,溫亦韶,你現在給我走出來。”
溫家公子下意識地瞅了瞅太子慕言的方向,剛好對上對方那雙烏黑沉寂的眼睛。他又看了看年輕的太傅面無表情的臉,咬了咬牙,犟聲道:“我就想待在這,你憑什麼叫我讓?”
周圍頓時一片抽氣聲,誰不知道夏太傅長的是仙人面孔,內裡卻是一副魔鬼心腸。敢和夏太傅作對,這不是自己找死嗎?也不知道誰給溫亦韶的膽子,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溫亦韶做過慕言兩年的伴讀,平日裡可沒少炫耀張揚,這裡讀書的貴族子弟多數對太子慕言很有好感,不少還是太子的忠實追隨者,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要互看順眼。此刻溫亦韶倒黴,幸災樂禍的還是大有人在。
“我們先回去。”慕白對著自家看熱鬧的伴讀低聲道。後者戀戀不捨地從溫亦韶強自鎮定的臉上一開,不太甘願地應了一句跟著一起收拾東西。
平日裡那個溫亦韶也沒少欺負他,這回好不容易落了難,二皇子卻不讓他看,畢竟還是嬌慣長大的少年郎,這些日子慕白待他親近不少,沈奕曉心裡委屈也能夠在對方面前表現出來,嘴巴撅得老高,好好的一張瓜子臉也拉成了個大驢臉。
等慕白收拾了東西抬頭看他,沈奕曉的樣子雖然沒那麼誇張了,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很不開心。
慕白這才悠悠出言:“我怕你留下來看完,以後都不敢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