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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親愛的?」我問。
電話裡傳來她調皮的笑聲:「是呀,我可不敢不給你打電話,你這左一張紙條兒右一張紙條兒的……我一個本子都快被你撕沒啦……」
「哈哈哈,吃了嗎?」
「嗯,剛醒,吃過愛心早餐啦。謝謝。」
「乖……好想你。」
「嗯……too。」
「月兒,我能去找你麼?搬完家了。」
「你不去撞球廳啊?」
「有大朋和六子盯著呢,我不去也沒什麼事兒。」
「晚一點吧,我今天得去店裡收款,等完事兒了給你打電話。」
「我今天肯定能見到你吧?」
「傻瓜……能,把心放肚子裡吧。」
掛了電話,我美滋滋的又發了半天呆,滿腦子都是月兒的倩影,東西收拾半天也沒弄利落,索性關了家門去撞球廳。
接下來的這半天我完全處於一種魂不守舍的狀態,5點多好不容易捱到她來電話,於是胡亂跟大朋交待了兩句就走了。
我提議去宵雲路的浮士德吃法餐,月兒電話裡笑嘻嘻地說:「這麼浪漫呀……」
「親愛的,在碰上你之前,我的字典只有一個『浪』字,現在有了你,全了……」
月兒今天穿了一件水紅色的繫腰短大衣,腳蹬黑色高跟小短靴,淡施脂粉,輕掃娥眉,娉娉婷婷地向我走來,這一刻就是拿個金山銀山鑽石山我也不會換。
她輕啜一口紅酒,壓低了聲音說:「其實說真的,這個,」她揚了揚手中的杯子,「還不如咱家那十塊錢一瓶野葡萄汁好喝呢!」說罷調皮地沖我擠了一下眼睛。
我開心地笑起來,心中對那一句「咱家」很是受用。
「月兒,你……我特想問又怕你生氣……你男朋友呢?你不是說交男朋友了嗎?現在怎麼樣?」這話我都憋了好幾天了,就算是死也死個明白吧。
我賭球輸了三十萬之後就換了號碼,月兒從香港回來也確實給我打過電話,後來又出了砸金花進拘留所那檔子事兒,每次別人議論起這事兒,月兒都躲到一邊盡力把這些資訊從腦海中自動遮蔽掉,那段日子她在潛意識裡其實是想忘掉我的。
2004年8月底,月兒去看了富力城的房,均價不到9000,精裝,三居145平米總價127萬,首付38萬,月兒越看越喜歡,回家拿計算器算了半天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第二天去去交了訂金。然後四處問朋友有沒有認識開發商的,最後周奕找朋友輾轉託到一個叫呂明的人,他也是搞房地產開發的,看上去三十八、九歲,舉止儒雅、相貌不俗,呂明見到月兒眼前一亮,第三次見面的時候突然在咖啡廳握著她的手說:「傾城,我太喜歡你了,真的太喜歡了,如果你願意,這房子我送給你。」月兒抽出手說不用不用,你幫我打個折就可以了,呂明說自己去年剛離的婚,有個兩歲的兒子,希望正式和月兒交往。
「你喜歡他嗎?」我忍不住插嘴問道。
「還好,他對人特好又細心,我還對英子說了這事兒,因為是朋友的朋友也不太好讓周奕去了解,在當時看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月兒還是執意自己交了首付,不夠的從父母那兒要了一點兒,本來想把鳳凰城的房子賣了的,但因為富力城是期房,所以想等兩年住進去了再賣。
交往了沒多久,呂明送給月兒一輛rav4。
似乎一切都很完美,月兒漸漸習慣了呂明的陪伴,英子幾個好朋友也都見過呂明,覺得除了歲數大了點兒都挺般配。
呂明每天都很忙,也從不在月兒家過夜,他說一來應酬太多,二來家裡孩子小需要陪伴,對此月兒表示理解,不深究也不苛求。
戀愛談了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