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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看了喬修文小一會,輕笑一聲,說:「他就是我命定的愛人嗎?是應該這麼說,還是說他是另一個主角?」
喬修文哪裡能想到顧北能猜到這個,他猛地抬起頭看向顧北,張了張嘴想解釋點什麼,可顧北既然都能猜到這個了,而且現代社會什麼離奇傳言沒有,顧北不聽他解釋也能結合那些離奇古怪的事情猜到究竟是什麼情況。
所以喬修文並沒有詳細解釋,只是點了點頭,肯定了對方的猜測。
顧北也沒想到自己那個離譜的猜測竟然會是真的,但也不至於很驚訝,畢竟喬修文從高中的時候就在表現出對這個世界的不熟悉。轉校生對城市可能是不熟悉的,但絕對不可能連自己親近的母親都不熟悉。
所以喬修文並非原來的喬修文這件事,顧北很早就有了猜測。
只是對於顧北來說,在他面前哭的是現在的喬修文,跟他做朋友的也是現在的喬修文,他喜歡的也是現在的喬修文。
跟原來那個人是誰根本沒有關係,所以顧北也沒有多問。
直到今天,出現了另一個可能影響到他們之間關係的人,顧北卻是不得不將這件事情拿出來說。
好讓喬修文知道,自己早就知道的,並沒有在意這個,更不會跟著一本書既定的方向去走。
他有自己的人生,他要自己選擇人生該如何書寫,至於其他的什麼人什麼書都別想來左右他。
聽著顧北的話,喬修文垂眸想了想,點了下頭。
顧北眉頭一挑,有些怕喬修文點頭並不是自己想得那個意思。
「我喜歡你,你沒有感覺錯。」喬修文垂眸不敢看顧北,甚至轉過頭去只給顧北看他紅紅的耳朵尖。
顧北看著喬修文的耳朵尖,將人再往懷裡帶,又用嘴唇蹭了蹭喬修文的耳垂,問:「你原來的打算不會是看到我跟那個人遇上就跑吧?」
喬修文沒敢說話,他在這個問題上是有點心虛的,他當初確實想過這個,也想過顧北有了關謙謙的時候自己就躲得遠遠的。
顧北看著喬修文臉上神色,多少能猜到答案,也沒多話,只是輕輕咬住他的耳垂,逗了他小一會才說:「想撩完就跑?那可不成。」
喬修文被這話說得很是不解,掙扎著想轉頭去看顧北,嘴裡邊還問著:「我哪裡撩過你了……」
顧北淺棕色眸子倒映著喬修文那張如瓷娃娃一般的臉,喉結滾了滾,不禁想起從前他醉酒的樣子,說:「你喝醉的時候總往我身上纏,我又那麼喜歡你,這不叫撩嗎?」
喬修文喝酒是會斷片的,他哪裡能想到自己喝醉之後還會這樣,急著想解釋又不知道自己究竟乾沒幹這樣的事。
理智告訴他應該不至於,但顧北的反應總讓他有種「不會是真的吧」的感覺。
看喬修文這副模樣,顧北也沒再逗他,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喊他一起去把行李收拾好。
喬修文也懵懵地站起來照做,等到他回到自己房間才想起自己有一件很在意的事情沒有問。
想到這個,喬修文跑到顧北的房間去,看著聽見動靜轉過頭來的顧北,喘著氣緊張地問:「我們這樣……算是在一起了嗎?」
顧北看著他彎了彎唇角,上前幾步蜻蜓點水般親了親他的唇角,說:「朋友會這樣嗎?如果不會,那我們就是在一起了。」
喬修文被對方這個回答方式弄得臉紅,別過頭去不看顧北,悶悶「嗯」了一聲後又小跑著回自己房間去將這次帶出門的東西收拾好。
收拾的時候喬修文還有些美滋滋的,想顧北竟然也喜歡自己,想自己竟然跟顧北在一起了,又想這一切真是不可思議。
時間過得那樣快,他這時候想起第一次對著顧北哭的那天,感覺好像只是在昨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