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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明樓上班不在家,汪曼春做出一副淡定的表情去找明鏡,準備跟她道謝順便辭行。結果阿香說大小姐上午出去辦事了,要下午才回來。不可以不告而別,她只能耐著性子等明鏡回來。回客房前,她跟阿香再三強調,明鏡一回來就要立馬告訴她。
好不容易聽阿香說明鏡回來了,正在客廳,她立馬衝出房門,在靠近客廳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優雅的走了過去。
明鏡倒是奇怪,雖然依然是一副高冷的樣子,但是每當她打算要告辭的時候,就顧左右而言他,說些什麼革命行動啊,上海發展啊,經濟形勢啊之類的,話題都扯到八百里外去了。知道她要走明鏡應該放鞭炮慶祝才對啊,儘管心下疑惑,但為著這半個月的收留照顧之情,汪曼春還是強忍著內心的煩躁,陪著明鏡胡亂聊著,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牆上掛著的洋鐘響了五聲,驚醒了汪曼春,她蹭的一下站起來,居然已經五點了!必須馬上走,不能再拖了,再拖明樓都要下班了。
“明大小姐,這些日子承蒙照顧,我現在已無大礙,就不再叨擾了!”汪曼春飛快的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
聽著汪曼春的話,明鏡眉頭動了動,居然還是讓她說出來了!
“汪小姐,蘇醫生說過你受傷頗重,恐怕還要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康復。”明鏡頓了頓,看了汪曼春一眼,“何況你前段時間不是一直在臥床休養嘛,房門都不能出,估計恢復的不是很好,還是聽醫生的話,再養養吧。”
汪曼春有一瞬間的尷尬,“呵呵,您多慮了,已經好了,已經好了,我這還有事要辦,不能再耽誤了。”
“再有事要辦,也得等身體好了再去吧,您既在明家養傷,就是我明家的責任了,這萬一要再出了事,傳出去我明鏡臉往哪兒擱?”
“瞧您說的,這怎麼說都怪不到您頭上不是,再說能出什麼事?您就不能盼我點好?”
“汪曼春,你什麼意思?合著你覺得我是在咒你呢?別忘了,你每天喝的雞湯都是我家阿香親自燉的!”
聽了明鏡的話,汪曼春也開始煩躁了,沒經思考,順口說道:“我喝了您家多少雞湯,值多少錢您說個數,我立馬拿給您!”
“哼,我明家缺什麼就是不缺錢,汪大小姐想拿錢來砸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眼看又要跟明鏡陷入死迴圈的吵架中,汪曼春揉了揉額頭定定神,想了想激道:“說了這半天,明大小姐莫不是捨不得我走吧?”
果然,聽了汪曼春的話,明鏡立馬跳了起來,“汪曼春你可真會想!要不是你是為了抗日受的傷,你以為你能進我明家的大門?”
“知道您明家門檻高,我這就走。”汪曼春說完,趕緊朝門口走去。
“你站住,你這樣走了傳出去不得說我明鏡刻薄革命同志啊?蘇醫生沒說你傷好之前不許走。”
汪曼春才懶得管明鏡在後面說什麼,三步並著兩步走到大門口,停住了,看著門口那魁梧的身影,白著臉叫了聲:“師哥。”
明鏡看到門口的明樓,哼了聲,轉身走上樓去,自己和這個汪曼春真是八字不合,她以為他們明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走在樓梯上翻了個白眼,有些幸災樂禍,汪曼春你現在倒是走啊!
汪曼春最終還是沒能走掉,一直心不在焉的呆到吃晚飯的時候,直到阿香來叫,才磨磨蹭蹭的離開客房去了餐廳。桌上的菜色有些清淡,還有鍋藥膳,顯見是專門燉給她的。明鏡和明誠早早的放下筷子走了,明臺見勢不妙,拿個盤子裝了點菜,嘴裡啃著只雞腿,端著碗上樓了,汪曼春神思不屬,也不知道偌大的餐桌上只剩下她和明樓兩個人了。
明樓夾了筷子青菜放到汪曼春面前的碟子裡,驚醒了走神的她,她囁喏的說道:“謝謝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