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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挖掘沙子的隊伍不知為什麼忽然騷動起來,從我這裡看去,大概是有人闖到他們的施工現場擾亂秩序了。對我而言倒是失不再得的唯一機會,餘光掃到那個負責看守我計程車兵因為那邊的事情一時間分心了,掙開早已被我割得只剩下最後一股細線的繩子,竄上前去用手肘狠敲了一下此人的腦幹部位,在他暈倒後直接用裹在我衝鋒衣裡的長探針朝他的膝蓋戳了兩下。麻利的幹完這些,我沒有負罪感,因為那個士兵頭目說的話我聽懂了。
他說,明天等地道打通,將此人作為祭品。
於是,我並不能忍受自己沒有死在悶油瓶手裡,而在這個冒牌貨的手中。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發!
☆、友好部落
友好部落
此章為二合一章節,作者已經要累翻了,下一半明天上午再發~
腿部肌肉痠軟,深一腳淺一腳,在鬆散的沙地上奔跑對於體力是很嚴重的消耗。我只能聽見自己喘息的聲音像破掉的風箱那樣殘破,為了活命的奔跑,超出了極限,鹹腥味開始彌散在我的口腔當中。也許是肺泡上的毛細血管爆裂了。為什麼我會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被危險追趕?這真的是完全沒有意義,那麼追尋那個幻影真的有意義嗎?
粗重的呼吸聲,凌厲的落步聲,被撲倒之前我只能感受到這種程度。背後躥出來的不知名野獸利落的將我踏在腳下了,狠狠摔在沙子上,我只來得及用手臂隔了一下。當這個訓練有素的野獸湊到我後頸輕嗅時,我整個人像過了電一樣,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躲不開這東西的騷擾,我實在是害怕它一激動對上我的脖子就是一口,那真是死得太不值了。
還好這傢伙大概是很通人性的,看出來我其實是個革命立場非常不堅定的軟蛋一個,驕傲的從我背上下去了。但是,在我急急忙忙又小心翼翼爬起來的過程,這混蛋甩了一下它那硬得像鋼筋一樣的尾巴,順便給了我可憐的腦幹非常乾脆的一鞭。直接趴回原地,我在心裡怒得快要罵娘了。
“嘶~~~~~”一聲嘹亮的口哨,這東西立馬潛入茫茫夜色中消失得相當徹底。我扶著腦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後傳來一串有規律的腳步聲,至於什麼是有規律?當過兵或者照現在是小孩子參加的軍訓這種活動,在這些過程中,走步走得均勻又迅疾的軍人是常見的。但是這只是步伐上的規律,我此刻耳中的規律腳步聲,是那種訓練了幾十年的武術大家才能達到的地步。
慢慢握緊左手,那裡還有一把鑰匙扣掛飾大小的微型手槍,只要我夠快,還是能夠有機會幹掉這個可能對我產生威脅的人。三二一,轉身,抬手,視線掃過那張月光下異常慘白驚悚的臉。“你居然也過來了。”心裡突然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即使那張臉已經恐怖得同粽子們相比都是有過之而不及的。洋粽子兄似乎有些不習慣我這樣直愣愣的打量,不作停留直接轉身就跑,邊跑邊說:“不要發呆了,那些人馬上就會趕過來,跑·····”這是害怕後面的追兵?
“喂,你現在該告訴我你叫什麼了吧?我一早就自我介紹了的。”大概終於跑出了士兵頭目的勢力範圍外,我嚥下一口鹹腥的口水,嘴裡都是吐不出來的煩人細沙。洋粽子完全是臉不變色心不跳,當然,也許是他毀容的原因。沒有看我,他先是將我們周圍的環境打量了一番,人還半跪在沙地上,雙手四處摸索著什麼。突然,他手上一頓,可能是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然後回答我:“你可以叫我楊海。”說完便熄火不講了,估計我再問他也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藉著月光,我能看見一根筷子粗的銀色金屬線被楊海拿在手中,有些好奇這是什麼。但是一想到隨時都有可能被那個完全不可理喻計程車兵頭目抓回去當犧牲,我那一丁點好奇心就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