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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是《葵花寶典》成就了東方不敗,也知道是東方不敗給那個虛構的武俠故事添上了最詭譎邪異的一筆,可是當他親自經歷目睹這一切的時候,才清楚這其間有多少慘痛和不堪。
聽見房中漸漸弱下來的喘息聲,楊昭深吸一口氣,步履沉重地跨進房中,榻上的人面如紙白,長髮散亂,額上冷汗涔涔,被咬在嘴裡的紗布已經暈開了淡淡的紅,掉在榻下的匕首沾著刺眼的血色,順著榻沿流下來的血水帶著無盡的難以言說的羞恥和隱痛。
“我說,你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啊,嘶,孃的,太他媽疼了!”榻上人看見來人,吐出咬在嘴裡的紗布,慘呼道。
楊昭面無異色地走上前去,一手扶住他的後背,一手掀開人身上染血的袍子,“還好,血已經止住了。”
最難堪的樣子被人這樣毫不避諱地看在眼裡,說不難受是假,東方玉暗歎一聲,閉上眼睛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顧徑直靠進了對方懷裡,“你給我收拾吧,老子實在是沒勁兒了。”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說那些話,是故意的。”只要留下你,再卑鄙我也無所謂。
“知道,你不是也知道,這麼做,也是我一早就打算好了的。”說好了相依為命,你不言棄,我自當誓死不離。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那啥過程還是不要深究了···
☆、東方不敗
五年後,萬丈高崖上,一柄薄刀快如迅風疾如閃電,開山裂石般挾裹著千鈞之力,山間刀光耀目,殺氣沖天,兩手空空與人戰在一起的絳衣人,眉目冷凝,連發數招,亦不敢有絲毫大意。
身影交錯,趨退如風,黑衫人身盈步快,招招必殺,絳衣人,形如鬼魅,飄忽來去,直似輕煙。刀鋒所向,皆是對手要害之處,奈何總與他身子差著半分。
二人約莫又拆解了二百來招,卻在此時,空中一片飛葉亂旋斜切中挾著令人恐怖的奇詭之力迎面頡來,黑衣人避之不及忙立刀來擋,卻終是慢了一步,手上巨震之下,單刀落地,人也立時被震飛出去老遠。
眨眼間,紅影快若乘風已提氣去追,黑衣人旋步定住身形,趁對方出手之時,伸手絞住他右臂,直攬住對方腰身,絳衣人不敢傷他,竟一時被人搶去先機,下一秒,唇上一熱,已是被人吻了個正著,再回神,人已被對方結結實實壓在地上。
唇齒相依,輾轉纏綿,沒完沒了的一吻過後,地上人只覺得腦子裡暈暈乎乎提不起半分氣力,萬分挫敗地推開身上的人,“小混蛋,每次都使這一招,再這樣下去,我有什麼臉面再稱東方不敗?”他說罷,果然又看到對方臉上一瞬間扭曲的神色,還記得兩年前他神功大成,一時興起就改了大號,也不知道這人是在嫌棄什麼,每每聽到那四個字,就沒有好臉色,叫他給起新的,他又死活不開口,真是。
一身黑衫英挺俊美的年輕男人拭去面上的飛塵,低頭再次親了親他水光盈盈的唇瓣,“空手對白刃,無所謂輸贏。”
東方玉看著眼前人,心中慨然,五年中,他大部分時間是在閉關練功,楊昭以大無相功相助,他修煉《葵花寶典》可謂是一日千里,不過三年便已神功大成,這兩年勤修內功更覺脫胎換骨。五年的時間,似乎只是眨眼,卻又似乎有太多事情已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改變,起碼他眼裡的孩子是真的長大了,修眉入鬢,目若寒星,刀刻一般英挺精緻的五官早已褪去當年的稚嫩,英氣逼人卻又不肆張揚,如同一塊精心雕琢的古玉,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也不得不說,這小子的確是比他出彩了那麼一點點,不過再怎麼出眾,也是他一手養出來的,那感覺可遠非“得意”二字所能形容,大概也是不知不覺寶貝過了頭,這人到了成家的年齡他尋遍世間美人卻沒一個滿意,感情之事著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