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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過程中一直很安靜,聽力又絕佳的我,一下子就發現了異處。英語老師竟然在夏銘邊上念答案,夏銘成績不好,聽說家裡條件還不錯,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在老師那裡補課了,所以老師為了讓他成績“進步”就將大多數同學選擇的答案告訴了他。這件事注意到的不只是我,最後知道那件事的還有顧琛。
那天顧琛好像是這樣對我說的“啊澤,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人不遵守規則?甚至是制定者。”聽到這樣的話我就想起了那件事,其實不過是一次考試,影響到的最多也就是一張獎狀。我並不在意,或許有一部分原因是這與我無關吧。我沒有告訴顧琛,其實班級還有其他同學的獎狀是花錢買來的,將錢放在教師節的賀卡里,而我只是瞥到了一眼。
我不知道這個獎狀值多少錢,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會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我只知道我越來越不喜歡這個世界。
但是顧琛,我好像挺喜歡你的。
☆、迷之道歉
幼稚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
過了太久我都記不清事情究竟是怎樣開始的了,我只記得那天的天空很藍雲很少,操場的草地很綠人也很多。
“阿澤,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啊。” 顧琛試著來拉我,可惜天熱沒有袖子,加上我有意的閃躲,他的企圖並沒有得到實現。
“走開。”我不想理你,後半句習慣性省略,轉身繞開了他走向角落,午後兩點的太陽正烈,夏日更甚。
他從另外一邊繞了過來,半個身子在陰影裡,另外半個暴露在日光下。“阿澤,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啊。”
聽到這一句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想起了電視裡面的臺詞。話語就這樣從唇邊傾瀉:“你跪下來道歉我就原諒你。”其實根本就沒有想要他真的那樣做,畢竟這樣帶有侮辱的行為並不好。我預料到他會拒絕,卻沒有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顧琛是一個總是會給我帶來驚喜的人呢。
“啊,這個不行啦。啊澤,換一個別的,其他什麼都行。”他帶著笑靠近,得到的卻是我說的不行。只是氣頭上的一句話,他卻認真聽了,那個時候我們的友誼在他眼裡應該很重要吧。正如我就算再生氣,第二天還是會和他一起上學,而他再尷尬也會“下跪”。
不知道顧琛從哪裡拿來了一隻筆,他左顧右盼,操場上的人並不見少,於是就發生了下面這幕。
“阿澤,你看好了。”他將筆往我面前一丟,順勢就跪了下去,然後迅速地拿起筆。站起來以後還轉頭看了下四周是否有人注意到這裡,“阿澤,你看到了,我跪了的。你必須原諒我。”
“你這算是下跪嗎?”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一時之間有點哭笑不得。
“我不管,反正我跪了的。啊,你笑了,那就是不生氣了。我們和好吧~”黝黑的膚色與我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一次我沒有甩開他。
“切,你賴皮。”嘴上還是這樣說著,心裡早就原諒了。哪有那麼多真的無法原諒的事情呢?很多事都是一時氣惱就算不去理會,也會好;有些話只是脫口而出,不必放在心上。
“啊呀,阿澤你最好啦。走吧,我們去老師那邊,等下要考試呢。”是的,體育課是要考試的。對於腦力勞動可以完全勝任的我來說,體能絕對是短板。四肢不協調的我,想想都知道等下的武術操演練的會有多麼糟糕,還真是不想過去啊。
無法退縮,踩著顧琛的陰影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操場的那頭走去。那時候個子很小,總覺得操場很大,可也是會走到頭的。
“排好隊,五個一排來做,做完就能走了。”老師說完,很多同學都興沖沖地搶著在前面,而我絕對不是其中的一個。好不容易捱到大家都考完了,還剩下最後的一批,排好隊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