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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院子,卻遇到了自個兒的姐夫寧成浩。
寧成浩到幽州的那一日,正好趕上最後一戰,同江暉成主動請纓,前去擊退了遼軍之後,江暉成已經將他提為了寧副將。
沈煙冉原本想著,先讓董太醫將藥方子煉出來,她再去尋人,如今見到了寧副將,便也迫不及待地問了一聲,「姐夫,三姐姐呢,可還好?」
寧副將和沈煙青成親不過才幾月,還算是新婚,聽她喚了自己一聲姐夫,又問起了沈煙青,耳尖不由一紅,「都安好。」答完眉頭又是一擰,「四妹妹怎麼來了,岳父岳母可知情?」
上回江夫人說要讓她寫信給芙蓉城沈大夫和沈夫人,問問意見,沈煙冉壓根兒就沒去信。
在家裡早就練得了一手沈大夫的筆跡,草草幾句,全都是她自個兒寫的。
沈家人估計壓根兒就不知道她到了幽州。
「姐夫這不知道了嗎,我先去替董太醫打打下手,姐夫回去同三姐姐說一聲,讓她早些回去,別呆這給姐夫添亂,什麼忙也幫不上,還淨讓姐夫擔心。」
寧成浩:
他遲早得被這一對姐妹忽悠成傻子。
「你同你三姐」寧副將話還沒說話,便見江暉成跟著走了出來,也懶得去同沈煙冉算帳,橫豎將軍也在這,定會護住她的安危,轉過頭同她說了一聲,「你三姐姐還不知道你來,晚上我讓她過來尋你。」
沈煙冉往前走了好幾步,蹭蹭地踩著積雪,「好。」
寧副將無奈地搖頭一笑,轉過頭便開始稟報,「將軍,屬下已經」一句話還未說完,寧副將便被江暉成的臉色嚇了一跳,頓時卡了聲。
江暉成的臉色實屬不太好,眼睛通紅,臉色卻蒼白得同腳下的雪有的一拼。
「將軍,涼著了?」寧副將忙地問了一聲。
江暉成瞥了他一眼,沒答,「都隔離出來了?」
寧副將見他問起,又接著剛才的話,「所有的感染者,都被集中送到了城門這邊,等著醫治,其餘有接觸過的人,也都分開隔離,屬下也已經吩咐了下去,城中之人必須佩戴上面罩。」
寧副將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面罩交給了江暉成,「以防萬一,將軍也帶上吧。」
江暉成伸手接過。
寧副將自個兒先給自個兒綁上了,回頭見江暉成還立在那,正要問他還有什麼吩咐,江暉成先開了口,「你再派些人手,去病房外守著,仔細留意患者的的談話,但凡有任何風吹草動,或是什麼離譜的流言,都要及時稟報於我。」
寧副將雖有些疑惑,還是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江暉成對直地往前走了一段,身後寧副將想起來,才問道,「將軍要上哪兒?」
「前面。」
寧副將:
前面,是哪個前面。
後來轉身去城內辦差了,寧副將才反應了過來,小姨子如今已經來了幽州,仗也打完了,將軍還能上哪兒。
寧副將剛回駐軍之地,點了幾個人手,將江暉成交代的事兒仔細吩咐了一番,人還未走出來,身後的侍衛便匆匆地走了過來,一臉著急地道,「大人,夫人同人打起來了。」
寧副將以為自己聽錯了,「誰?」
侍衛也有些不敢說了,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夫,夫人,同人生了口舌,這,也不知道怎麼著,當街就同人家扭成了一團,等屬下趕過去,已經打完了,夫,夫人的嘴角,好像受了傷。」
寧副將:
寧成浩腳底捲風地出了衙門,頭也不回地問了一句,「對方是誰,可知道?」
身後的小廝緊跟其上,「小的沒看清,臉已被夫人打腫了,披頭散髮地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鬧的,就似一個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