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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聞鳶低下身,湊近褚漪涵,她把下頜抵在褚漪涵肩上,臉埋下去,羞窘不已地嘆了口大氣。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啊。她怎麼能說出口的呀!淦!不僅想說還想做。
細軟的髮絲撓過褚漪涵的脖頸,熱乎乎的氣息拂過在肌膚。
酥i癢的,灼熱的,濕答答的。
又哭了。
聞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因為齷齪的思想自我厭棄,因為自我厭棄又覺得委屈,委屈過後,究其根本,又隱約有些生氣。
如果不是該死的易感期,她這麼正直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滿腦子黃色廢料!
她小時候摔斷腿都沒哭過!要不是易感期,又怎麼會哭哭啼啼的!
越想越難受,越難受哭得越厲害。
褚漪涵垂眸看著頭側烏壓壓的後腦勺,探手過去確認自己的猜想。
「幹嘛!」聞鳶覺得明明是自己欺負人還哭成這樣挺丟人的,她把臉埋得更深了些,炸毛,「別碰我!我沒哭!」
此地無銀三百兩。
褚漪涵掌心覆在聞鳶的後腦勺上,輕柔地rua,順毛。
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飛進來一隻螢火蟲,尾部閃爍著螢光,褚漪涵咦了聲,聞鳶把眼淚都蹭在了褚漪涵的衣服上,歪過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你不是去看螢火蟲麼,不是在讓檸檬噴驅蚊液麼?幹什麼來找我?」聞鳶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如果褚漪涵不來,雖然難受了點,但也不會比現在更難熬了。
「時冉說你喝醉了。我不放心你就來看看了。」褚漪涵頓了一下,想起來嘟囔,「我也沒讓林萌噴驅蚊液,來的路上被咬了好幾口呢。」
褚漪涵伸手過去給聞鳶看。
白皙的手指上真的有個大蚊子包,她戳過去撓了撓。
那地方癢,一撓更癢。
褚漪涵的蜷縮的指尖在她掌心撓過。
資訊素裡的陰鬱淡了許多。
被撓的心都癢癢,聞鳶收回手:「你剛剛乾嘛讓我標記你,你又到沒發情期呢,不怕我……那啥啥你啊?」
「看你太難受了呀,我不怕你那啥啥我。」褚漪涵唇角彎起,眸色卻沉了沉。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嗚嗚嗚,褚漪涵這麼相信她,她卻那麼猥瑣地想啪啪啪,聞鳶抽抽噎噎:「你怎麼總這麼信任我啊……」
褚漪涵微不可察地嘆息,順著她的話頭扯違心地說:「因為我們是朋友呀。」
高興又失落,聞鳶被受易感期影響忽上忽下不穩定的情緒折磨得都習慣了,懶得深究,她窩在褚漪涵懷裡嗅嗅鼻子隨心問:「你對所有朋友都這麼信任?」
褚漪涵:「看人的。」
聞鳶嘴角勾了勾。
螢火蟲停歇在地板上。
褚漪涵發現了一閃一閃的螢光下有兩張相片。那原本是聞鳶放在床頭櫃上的,可能在她滾被子的時候,被帶飄到了地板上。
褚漪涵伸手過去拾起,藉著月光欣賞。
不是說沒有滿意的麼?
小騙子。
褚漪涵眉眼彎彎:「能送我一張麼?」
「你不是有了麼?」聽褚漪涵不解地嗯了聲,聞鳶解釋,「我看見檸檬給了你一張。」
「那個啊……是林萌洗自己照片的時候發現我入境了送給我的,她還問我要不要幫我挑,但我聽栗子說你去選照片了,我覺得你一定會幫我挑的,就想等你挑的,結果你說沒有滿意的。我想給你看看我這張,結果你態度冷淡地去扔垃圾了。」
褚漪涵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話音裡挾著顯而易見的調侃:「原來不是沒有滿意的哦。」
被識破了謊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