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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問話的警察清水涼還認識——她曾經的警察前輩伊達航。
不過按現在的時間線來看,那輩子的她還沒遇到伊達航。
「聽說那天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拜託了三岸老師送你回家,是這樣嗎?」
「是。」
「你知道老師送你回家後,又去了哪裡嗎?」
「不知道,因為家裡來了朋友,他把我送到家就離開了。」
「那時候是幾點?」
「大概4點。」
「那之後你有再見到過他嗎?」
「沒有,我除了上學,就是在家裡待著,沒有再見過他。」
「家裡只有你自己?」
「不,那個朋友最近借宿在我家。」
「這個朋友是誰?」
這個朋友本該是波本的,但清水涼打電話過去拜託他作偽證的時候剛說完負責警官的名字,波本就用非常不好意思的口氣拒絕了她。
「抱歉,我最近幾天都很忙。」
清水涼撒嬌:「不會佔用很長時間的」
「抱歉,可能真的不行。」
清水涼委屈:「只是打個電話也不可以嗎……」
「你不覺得家裡的朋友是男性很不合適嗎?」
「沒關係,我不介意被警察誤會包養了你。」小富婆非常豪爽。
「……其實我有警察恐懼症,沒辦法在警察面前撒謊。」
「是、是嗎?」清水涼豆豆眼,「那、那就沒辦法了呢。」
於是這個朋友變成了基安蒂。清水涼特意交代她讓她裝成正常人過來,
基安蒂辯稱她身邊最不正常的人就是清水涼。
清水涼駁回此辯。
基安蒂來走這一趟,算是消除了清水涼的嫌疑。
本來警察懷疑的重點就不在清水涼身上。他們也不覺得一個小姑娘能把一個一米八的男人藏到哪裡。對清水涼的詢問只是例行罷了。
正當搜查一課打算調查三岸健吾以前待過的學校時,公安部把三岸健吾的屍體連帶一份調查報告打包扔了過來,勒令搜查一課按報告上的要求處理即可,其餘的部分是公安的領域。
公安也不是第一次這麼跟刑事部搶活了。搜查一課裡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們雖然氣憤,卻也無可奈何。他們圍在一起看了三岸健吾案件的調查報告。
然後氣憤的情緒升到了另一種層面上的高潮。
捏媽的三岸健吾真是徹頭徹尾的人渣——身為人民教師,一點人事都不幹。
是但凡活著,要立馬關到監獄老死的程度。
搜查一課這回的通報出的特別快,按公安的要求將此定為一起復仇事件。因為三岸健吾所犯的罪行,曾經的受害者家屬為此展開了復仇。犯人目前仍然在逃。
對每天都會發生數不勝數的案件的東京來說,三岸健吾的事件並未激起太大的波瀾。但在他曾生活過的圈子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看上去如此道貌岸然浩然正氣的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人面獸心。
事情這樣結尾超乎了清水涼的意料,她原本以為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警察查不到她頭上變成了懸案,沒想到這人渣的真面目居然這麼給掀開了,實現了最後一步社會性死亡。
真是大快人心!
清水涼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蘇格蘭的功勞,不然警察不會那麼快結案。沒想到他查出了真相不說,還有能力影響到警視廳。
清水涼多少藉此猜到了蘇格蘭的所屬部門。
清水涼為自己的智慧會心一笑,她的搭檔看見了涼涼地說:「別總是得意忘形,你這次搞出這種事,還要基安蒂替你作偽證才能脫身,已經讓琴酒很不滿了。」
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