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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琴酒似乎不大想聽,每回都半路掐她麥。
清水涼呢,又有點強迫症,她覺得一套彩虹屁沒吹完就輪不上下一套。
所以出任務的景象就變成了這樣——
清水涼收集情報,伏特加開車到達目的地,琴酒開槍幹掉目標,清水涼輸出同一套彩虹屁,琴酒掐麥,清水涼被保時捷丟下自己坐電車回家。
時間久了,清水涼覺得自己身手都略微生疏了。
這不是錯覺。
某次出任務的時候,她被目標從背後鎖喉了。這次的目標有兩個人,一明一暗。這兩個人和之前的目標不同,他們也是道上混的,偵察反偵察能力都不弱,再加上有股狠勁兒,耐得下心,是非常難纏的對手。
清水涼收集情報時,其中一人幾乎相當於隱身,所以連清水涼也不知道這次行動其實是兩人放出來的陷阱。
用同伴的性命做誘餌,引出背後的獵手,然後身份反轉。
清水涼當時65點的【搏擊】幹不過摸到身邊偷襲的猛男,反而被他鎖喉了。
猛男試圖以清水涼為籌碼和琴酒談判,他剛開了個頭琴酒那邊就把通訊器麥掐了。
猛男:「?」
清水涼:「……」
常規操作罷了。
下一秒琴酒狙擊槍裡的子彈就擦過清水涼的左肩打到猛男身上,早有準備的清水涼趁著他吃痛時露出的一瞬破綻,右臂屈肘鑿向他的腹部,猛男手臂鬆懈的那一刻,清水涼猛地朝前低頭躬身。
琴酒的下一顆子彈幾乎同時從她頭頂上方路過擊中猛男。
溫熱的血兜頭澆下,清水涼抬起右手抹了把臉,將凌亂的髮絲攏到腦後,赤色的鮮血在瓷白的小臉上暈開一朵罌粟。
琴酒那顆擦過清水涼左肩的子彈將她肩頭處打得皮開肉綻,白色的骨頭在翻出的血肉裡隱隱約約,有種殘忍而凌虐的美。
清水涼痛得恨不能哇哇大叫,想到說不定琴酒還看著,生生咬牙忍住——
忍個x!有掛不用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清水涼花5點在系統裡買了【半小時痛覺遮蔽】的道具,道具一開,頓時什麼痛感都沒了,清水涼覺得她現在用左臂擲鉛球都沒問題。
「你還活著啊。」琴酒和伏特加找過來後,照例是親切友好的問候。
清水涼冷笑一聲,「區區致命傷——」
琴酒理都沒理,朝她的傷處上看了看,「只是小傷,死不了。伏特加你去把車開過來,找個最近的醫療點送她過去。」
道上的人時不時擦槍走火受個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這些人不能去正規的醫院,便應運而生了不少地下黑診所。地下黑診所相當於一個休戰帶,參戰雙方都可以去療傷,但大部分醫療點背後都有隸屬的組織。黑衣組織同樣掌控著許多地下醫院的所有權。
到了醫療點,清水涼為了物盡其用,對著來治傷的醫生大無畏地說:「我不用麻醉。」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隔壁種花國歷史上的關羽,刮骨去毒而割炙引酒,言笑自若。
結果醫生看著她露出笑容:「這種小傷我們這邊確實一般不給上麻醉喲。」
琴酒也跟著嗤笑:「廢物。」
清水涼:「……」
可惡,讓他一個人裝到了。
那之後有段時間清水涼都沒再跟琴酒出任務,一是要養傷,二是清水涼深刻認識到她之前把技能都點在遠攻和輔助上的狹隘性,一旦被人摸到身邊就相當於被抓住了阿喀琉斯之踵。
而清水涼顯然不能指望琴酒有良心來救她,狙擊的時候避開她的致命處已經是這傢伙所剩不多的同事情了。
清水涼上學之外的時間全泡在了組織在東京的訓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