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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秦彬說,“我還想和你好好聊聊,讓你放鬆一點。你喜歡開門見山一點是嗎?”
秦彬說著,從畫面拍不到地方取了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新的針管和針頭,在一個瓶子裡抽了些液體,注射到杜偉的左手臂中。
“你他媽給我紮了什麼!”杜偉想要掙扎,但這是徒勞的。
“我自己配製的麻醉劑,具體效果還需要觀察。”秦彬平靜的說,“一會,我會分別劃開你的左右手臂,這樣就知道麻醉劑的效果了。”他的語氣就像再說一會喝杯咖啡一樣。
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秦彬,可杜偉不是。他大概第一次見到能微笑著說出這麼危險的話的人,這種壓抑的氣氛讓他的情緒開始爆發了。杜偉聲嘶力竭的咒罵著秦彬,秦彬卻像完全沒聽到一樣,專注的研究下刀的位置。
終於,他找到了比較滿意的位置,用鋒利的手術刀劃開。切到左手臂時,杜偉還在罵,切到右手臂時就換成了叫聲。在我聽來沒有區別——反正都是噪音。
“看來麻醉劑很有效。”秦彬滿意的說,“對了,差點忘了,我還要請你幫我一個小忙。”
“誰會幫你什麼忙!”杜偉罵罵咧咧的喊。
“你會的。”秦彬很有自信的說,然後拿出了一個細一點的金屬棒球棍。
他揚起金屬棒對著杜偉的右肩砸了下去,杜偉的嘴裡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是接連幾下對著全身各種進行的慘無人道的敲擊。那種骨頭直接碎裂的感覺我也曾體驗過一次。杜偉的聲音從淒厲的哀嚎漸漸變成沉悶的□□,疼痛的衝擊讓他有點意識模糊了。秦彬無情的拎著杜偉的領子把癱倒在地的他提了起來,杜偉看起來就像一個斷了線的扯偶,身上的面板到處是觸目驚心的大塊青紫。
秦彬把錄音器舉到了杜偉面前。
“照我說的重複。”秦彬輕聲命令他,然後說著想錄下的內容。杜偉已經沒有反抗的勇氣了。他照著秦彬的話重複了一遍。
“不行,”秦彬說,“你的聲音聽起來太痛苦了,重說,認真一點。”秦彬重重的踹了杜偉一腳,杜偉一聲悶哼。
連我都覺得,秦彬這樣簡直是強人所難。
杜偉只能強忍著痛苦故作鎮定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每當秦彬覺得不滿意,又是一記重擊。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杜偉已經發不出聲音了,他只能艱難的喘著氣,癱在那裡的身體看起來虛弱又畸形。他還活著,但已經虛弱得和死人沒區別了。
接著,就是我看慣了的分屍過程。
我看向秦朗。秦朗盯著螢幕的雙眼通紅,活像只兔子,眼淚流滿了整張臉。這可憐的傢伙,大概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眼睜睜的看著錄影裡殘暴的虐待狂就是自己的雙胞胎哥哥,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接著,錄影換了一個場景,錄影裡面有孫博超,秦彬,還有我。
前面發生的一切和我經歷過的一樣。包括秦彬對孫博超的虐待,包括後來秦彬用孫博超的手機給秦朗發簡訊,並給他看的一幕。然後是我和秦彬一起離開了鏡頭。
然後,秦彬帶著劉雯進入了鏡頭。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秦彬把劉雯綁起來,和孫博超靠在同一面牆上後,說,“肯定會很有意思的。”
“你瘋了!你這是犯罪!”劉雯歇斯底里的哭叫道。
秦彬拿了塊沾滿孫博超血水的抹布粗暴的塞到劉雯的嘴裡。“噓……別吵,我正在跟你們說話,好好聽著。”說著,秦彬端詳了一下劉雯憤怒又盛滿淚水的雙眼,“瞧瞧你,比你這沒用的男友還要有骨氣呢。他從被綁起來開始就只會求我放了他,還真是讓人不快。”
然後秦彬轉向渾身衣服都被血浸透的孫博超:“如果你們兩個人只能有一個活下來,你會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