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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有些意外的看了顧韻安一眼,沒想到他對這些事情竟然這麼上心,平時光一門心思的學醫煉丹去了。
“不過……”顧韻安摸了摸下巴,“那個耗子的口味是不是重了點?”
“嗯?”一時沒有跟上顧韻安那逃脫的思緒的胤禛。
“白吟霜跟那位福晉長的神似,而耗子又對白吟霜一往情深的,這不是說明,耗子其實……隱性的……咳……”後面的話被顧韻安消音了,他覺得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的真相。
顧韻安雖然沒有說完,但是胤禛卻完全理解了,理解過後整張臉比那鍋底都黑。
瞅了瞅自己與房門的距離,再瞅了瞅黑著臉不斷散發低氣壓的胤禛,顧韻安果斷的跑路了,他的泰安堂還需要他去照看來著!
顧韻安跑了之後,胤禛招來血滴子,讓血滴子在碩王福晉身上入手,加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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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韻安離開胤禛的書房之後,便去了泰安堂。
泰安堂已經開了有一段時間了,在老百姓中的口碑也很好,平日裡來看病的人也有不少。
倒也不是天天有人生病,也有一兩天會碰到沒人的情況。而今天他從碩郡王府回來之後,顧韻安顯然就碰到了這種情況。
不過沒人來總比人滿為患好,盼著天天有人就太喪心病狂了點。
趁著沒人,顧韻安又拿出了那本無名醫書出來,從頭開始認真的研讀。
這醫書除了對各種草藥的介紹之外,在最後有一部分是關於針灸的。他最初因為過度的關心空間裡的草藥以及那些醫理而將最後的針灸給忽略了,經過了之前白勝齡的事情,顧韻安決定好好的學一下針灸!
畢竟《丹經》中記載的那些丹藥有一些是不適合拿出來的,而針灸配上湯藥的效果顯然會更好一些。
而且,《丹經》中的那些丹藥不是那麼好煉製的,成功率實在是太低了一點,也許能在這醫書裡找到原因也說不定。
太陽漸漸的西沉了下去,顧韻安伸了一個懶腰,將醫書往空間裡一塞,關門回府了。
當天晚上,顧韻安再次進入了空間,將洗髓丹需要的藥草準備好了之後,便來到煉丹爐的面前,準備煉丹。
多試煉幾次,總會抓到竅門的!
就在顧韻安在空間折騰丹藥的時候,血滴子已經順著碩親王的福晉雪如查到了她的姐姐都統夫人雪晴的身上。
十八年的時間終究還是遠了點,即使是血滴子也用了不斷的時間才查到,十八年前富察皓禎出生的時候,雪晴曾經去過嶽禮的家。
當時的嶽禮只是朝中的從二品大臣,家中守衛也並沒有多麼嚴謹,不少人在賣身契期限到了之後便離開了。血滴子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找到了當時富察皓禎出生時的門房,從門房那裡打聽得知,這雪晴當日去的時候還帶著一個稍大一點的籃子,那籃子的大小足夠裝下一個嬰兒。那位都統夫人到了之後不久,富察皓禎便出生了,而後雪晴走的時候,又將那籃子帶了出去。
這些串聯起來,如果說與雪晴沒有關係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白吟霜是碩郡王的女兒,那富察皓禎呢?
有了開始,查起來便容易了不少,沒過幾日,關於富察皓禎的身世也明朗了起來。
十八年前的十月,雪如的姐姐都統夫人雪晴以外出踏青的為由出了京城,在京城不遠的一個村莊花了二十兩買到了一個剛出生的男嬰,然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京城,將男嬰帶進了嶽禮的府邸。原本雪如生下的女兒,便讓雪晴又帶了出去。
而雪如之所以捨棄自己的親生骨肉,是怕翩翩生了兒子之後威脅到自己嫡福晉的位置。
顧韻安和胤禛聽著血滴子的回報,靜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