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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頭,不可謂不讓人唾棄。
以新月親王格格的身份,會有可能當妾嗎?這不就是明擺著要休了雁姬嗎?
不說雁姬是他側福晉一脈的事情,就這種男人,放誰那誰都看不慣。更何況,他姓愛新覺羅,努達海這擺明了往愛新覺羅家抹黑的舉動,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離開龍源樓的弘晝當即就進宮了,以他對他皇兄的瞭解,乾隆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估計很快就會對他他拉家動手了,如果不快些的話,遲則生變。
弘晝不愧是乾隆的弟弟,確實對乾隆十分的瞭解。
最近兩天,他不光要看努達海遞上來要求讓新月格格入住將軍府的摺子之外,還有被禁足在慈寧宮的小佛堂哭哭啼啼沒有一點皇家風範的新月,每次在他去向老佛爺請安的時候,新月總會想法設法的跑到他面前,跪下就是一陣的祈求,然後訴說著努達海的英勇,這讓乾隆一陣的火大,但是鑑於新月是端親王的遺孤,乾隆還不能對新月出手。火氣就直接積攢在胸口,就等著向努達海爆發了。
弘晝進宮的時候,努達海今天的摺子已經送到了乾隆的御案前。
依舊是一成不變的詞句,只不過最後卻加了一句話。奴才平荊州之亂,不求皇上重賞,只求皇上看在端親王為國為民,讓格格與世子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平荊州之亂!”乾隆直接將手中的奏摺摔了出去,“該死的奴才,竟然敢威脅朕!”
“喲,皇兄,這是誰惹你生氣了?”弘晝閃開乾隆暴怒之下扔出去的奏摺,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走了過去。
“弘晝?怎麼這個時候進宮了?”乾隆面色平淡,似乎完全看不出剛剛怒氣沖天的模樣。
“我這是在宮外聽到了一個訊息,來找皇兄分享一下。”
“就為了這個?”翻開另一份奏摺,乾隆提著硃筆開始批閱。
“臣弟可是聽說,皇兄想要讓新月格格入住威武將軍府,有意讓威武將軍他他拉努達海做額駙呢。”一個訊息,被弘晝改的面目全非。
“非議皇家,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剛剛因為見到弘晝強壓下去的怒火噌的又冒起來了。
“唉?皇兄難道不知道嗎?這他他拉老夫人已經準備讓努達海休了他的結髮之妻章佳氏雁姬,要接新月格格過門了,據說專門為新月建了一個望月小築呢。”
“你今天是專門來看朕的笑話的?”乾隆瞪著弘晝,思考著狠狠的罰弘晝一頓皇額娘不找他算賬的可能性。
“怎麼會呢。”弘晝擺擺手,“臣弟只是想皇額娘了而已。”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今天剛給皇額娘請過安!
“說實話!”
“四哥,我在龍源樓訂了一桌酒菜,專門來找你喝酒的。”
乾隆看了看御案上已經批閱的差不多的奏摺,點頭答應了。剩下的那些回宮之後再看也可以。“你在這裡等著。”
乾隆換了一身常服出來之後,弘晝已經等得快睡了,見乾隆出來,精神立刻迴歸。
這一天第二次光臨龍源樓,和親王可是一點壓力都沒有。這一次是請他的皇兄吃飯,說不能還能找他四哥報銷呢。
“說吧,究竟是什麼事。”飲了一口酒,乾隆望著對面坐著的弘晝。
“其實這事吧,真的跟他他拉努達海有關係。”弘晝沒有絲毫猶豫,就將驥遠找到阿桂,阿桂又找到他的事情告訴了乾隆。反正就算是他不說,乾隆也有粘杆處可以去查。而且,乾隆不喜歡被欺騙,那後果,即使是他也不敢去碰觸。
這些年他四個雖然抽風了點,但本性上卻沒有什麼變化。身為君王的□□、霸道、唯我獨尊以及遺傳他們皇阿瑪的冷酷無情。乾隆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卻不代表這些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