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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懷中,那個依呀的小女孩兒一見到她,立即伸出肥肥的小胖手啊啊叫個不停。
蘇小沫的眼眶紅了,那是她的女兒,她的妞妞。
她手一伸“來,抱抱寶貝兒,想不到你還記得我這個娘。”
際東籬不敢置信的抱著妞妞走近,坐在剛才木之晴坐的椅子上,將妞妞放在腿邊跟蘇小沫玩,語帶顫音“真是你嗎?小沫兒?”
蘇小沫朝他淺笑,點頭,突然伸手朝他臉上用力捏一把,眼睛一眨,調皮一笑“怎麼樣?痛不痛?”
際東籬的眼圈也紅了,緊緊的抱著妞妞“不痛!”
他愛的那個女子終於回來了,雖然他得不到她人與心,但他仍然會祝福她過得幸福,這就足夠了。
蘇小沫眼圈也紅,隨後抓起只袖子往自己臉上一擦,頓時眼淚鼻涕沾滿袖。
她盯著那袖子半晌,突然嘻嘻的笑起“抱歉,弄髒你的袖子了。”
際東籬低頭,額頭頓時冒青筋“蘇小沫。。。”吖的,這女人難道天生就是來制服他的嗎?
不過,他看著蘇小沫臉上蕩起的笑容時,剛冒起的火氣卻瞬間消失,也跟著傻笑起來。
一時間,屋子裡倒溫馨一片。
不知聊了多久,蘇小沫的睏意來襲。
際東籬抱著妞妞去喊木之晴進來扶她睡下,而後三人出了去。對於賈友錢幹什麼去了,又在哪裡,倆人閉口不提。
蘇小沫因為剛醒,腦子還處在渾渾沌沌中,也懶得跟她們說自己恢復記憶的事情。
這一覺,她又睡了足足一天。睜開眼,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屋子中,只點了盞小小的煤油燈,別無其他。
由於這燈光不算刺眼,她又長時間處於暈睡與黑暗中,很快就適應了。眼睛隨便掃了一圈,無人。
她慢慢的用手支撐著床爬起,拖著虛弱的身子費勁穿好衣裳,穿上鞋走了房間。院子裡,安靜得有些讓人摸著不透。
她眉頭微擰,一絲不安湧上心頭“之晴,際蒼蠅。。。”
廚房很快傳來動靜,一個人快速走出,她定睛一看“白?”她望一眼白的身後“其他人呢?”
怎麼就她一個在啊?
白上前扶著她回房,淡淡的道“木姑娘與際公子去店鋪還未回來,我回來做飯。”
“做飯?”蘇小沫抬頭瞅她一眼,發現她手背與臉上都沾滿了灰,手背還有幾處明顯的燙傷
她的心疼了下,執起她的手心疼道“疼不?”往傷口那裡吹了吹,她繼續道“之晴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你一個不會煮飯的姑娘家來做飯啊?小可愛他們人呢?”
她可記得賈友錢也在這的啊,怎麼人都不見了?
白的眼閃過絲感動,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扶著蘇小沫往房間裡走“賈先生早在幾天前就護送主子回京了,他們三個跟著主子一起回了,我留下。”
她本想說我留下替你畫圖,可嘴張了張,她又默了下去。她畫的圖,沒紫畫的好。
待蘇小沫重新躺回床上後,白繼續出去與灶臺奮戰,留下她一個人在那裡沉思。
小可愛突然回京?中午她醒時木之晴為何不說?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目光在這房間裡四處油走,這時,窗戶邊上的木框有處凹下去的地方引起她注目。
她頭一扭,再看看桌子椅子,發現桌子的四個角其中有兩個換了新木板釘著,看樣子之前的像是被削掉的。
什麼東西削的?刀?不像,刀鈍鈍的,不會這麼整齊一刀就難削下的。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裡產生。
白與際東籬都會武功,賈友錢與夜,莫,紫亦會,難道他們~想著想著,她的臉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