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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情侶之間的歡愛兩人之前只做過一次,那還是在神智不怎麼清醒的情況下,故而並沒有像現在這樣真切的感受。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面板都感受著另一個人的溫度,每一根神經都傳遞著另一個人的脈動,彷彿真正地融為一體。冰冷了千百年的心重又復甦,再一次體味這凡塵俗世的鮮活與生機,酋一直努力控制的氣息終於紊亂起來。
這時兩人交合之處已被淫水浸潤,柔嫩的後穴漸漸肏開,抽插滑動再無阻礙。每一次拔出,鮮紅的媚肉都跟著拖出,下一次插入又帶了回去,快感便隨著這一出一入漸漸從雙腿間漫湧上來。酋將牙齒咬得發酸,渾身都在細細地抖,性器愈發充血漲大,直直地挺在小腹上。一隻手伸過來,握住肉根靈巧地上下揉搓,還不時以指尖去戳弄頂端那狹窄的細縫。酋被前後同時的刺激逼得發瘋,終於忍不住嗚咽一聲,前端冒出一大股清液。
這極輕微的一聲,在沉寂的黑夜裡也尤為明顯。場下的談話聲頓時停了,幾隻妖魔互望一眼,一同循著動靜,小心翼翼地朝著高臺上城主寶座的方向探索過來。
腳步聲漸漸靠近,幽篁感到伏在下面的軀體整個僵硬了,包裹著自己的甬道也驟然縮緊,幾乎勒得發疼。他知道酋平日裡極顧惜臉面,哪怕孤身面對千軍萬馬也肯定沒有此刻這般緊張,忽然便起了壞心,不但沒將分身抽出,反倒更往裡送。動作放得極慢,卻一下一下頂得更深,來回碾磨著柔軟的內壁。酋顫抖得愈發厲害,後來幾乎是抽搐了,眼角一片暈紅,漸漸沁出了淚。
那幾只妖魔漸漸靠近,卻終究在距離城主寶座數丈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無寐侯數千年來積下的赫赫戰功,使得光是他曾坐下的那個位置都彷彿威嚴得不容侵犯,令眾魔猶疑著不敢靠近。
然而……
然而那位威嚴不容侵犯的城主,此刻正柔順地伏在一個凡人身下,展露出從未現於人前的風華與媚態。幽篁一面繼續動作著,一面豎起耳朵,警惕地關注外界的動靜。那些妖魔肯定是不敢再進一步了,然而酋渾身上下依舊緊繃繃的,顯然怕得厲害。
他有心要將身下的魔族逼到極限,便乾脆不再抽送,而是死死頂住內部最敏感的那一點,打著圈子重重碾磨起來。那脆弱的部位受到從未有過的折磨,強烈的快感沿著脊椎一路往上傳遞,連頭皮都在發麻。酋本來連直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此刻卻被刺激得猛然一挺,修長的身體拉作一道弧線,又如不堪重負的拱橋一樣落了下去。
幽篁伸手將他攔腰抱住,摟回自己懷裡。此刻兩人換了姿勢,酋被強迫著跨坐在了幽篁身上,那肉莖頓時進入得更深,彷彿將內臟都要頂穿了。這般強烈的刺激,極難受又極舒服,酋雙腿肌肉不住痙攣,腳趾尖也緊緊蜷縮起來。為了憋住聲音,喉頭不斷顫動,淚水亦忍不住沿著臉頰滑落下來。
幽篁見他這一副幾要崩潰的模樣,忽然又覺得心疼,生怕他一個不留意弄傷自己,便停下動作,伸手去撥弄那削薄的嘴唇。酋情慾稍退,理智回籠,立刻捉住那手,洩憤一般張口咬住,無極魔兩顆尖尖的犬齒惡狠狠地陷入鬼墨青白的面板。
幽篁胳膊上一陣刺痛,他卻全不介意,任由酋那麼咬著,還親暱地吻了吻魔族發紅的耳尖。兩人下身交纏,相擁而坐,一直等到寶座之前的妖魔沒再探到什麼動靜,一步步離開角鬥場。
沉重的大門合上一剎那,酋渾身一鬆,脫力般靠在身後人胸口。幽篁這一次不再刻意折磨,緩緩地由下而上一下下頂弄著,同時握住那飽脹流淚的肉莖,掌心罩住敏感的頂端,技巧地揉弄起來。
酋舒服地仰起頭,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呻吟出聲,只是牙尖依然死不放棄地叼著另一人的胳膊,那聲音便有些沉悶。股間早已溼滑一片,甬道里酥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