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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葙域暗道不好,竟是失誤地忘記了地上的傷員,眼見大刀逼至眼前,怕是要受重傷之際,兩名灰衣人出現,格擋開花葙域面前的殺機,一路護送花葙域出黑衣人包圍的圈子。
花葙域見突然又多出兩個“盟友”,先是一喜,但見此二人只顧救自己,不顧她身後的閱鳴司,心急如焚下將斷綾舞向閱鳴司,將他二人牢牢纏住,灰衣人只要將他們三人統統帶離。
灰衣人明顯對此地形勢相當熟悉,繞過幾個彎後,將追捕花葙域的人遠遠甩在腦後,他們將花葙域三人帶至一安全地方,才對她抱拳離開。
二人轉身消失之際,聽見花葙域遙喊道:“麻煩留月驥二位了,告訴戚希留謝謝。”
如今,想護她安全的,出了葉明昭,便只有戚希留了。
花葙域見過一次留月驥,她記得,他們統一是穿著灰色勁裝的。
回頭望見負傷的閱鳴司心存愧疚,嘆了口氣道:“二位大哥,今日都怪我草率,連累二位受此重傷。”花葙域速速將二人帶回葉明昭處醫治。
葉明昭見到花葙域時臉色前所未有的寒冷,花葙域自知此次行事稍欠妥當,當初要這麼做時,也的確是鼓足了勇氣想幫他的,只是沒想到,倒是連累了兩位兄弟。
“過來。”葉明昭見花葙域畏畏縮縮地躲在門口不肯進來。
花葙域亦步亦趨走到葉明昭身前,低著頭忙做懺悔狀,她知道葉明昭生氣了。
“回來了?”語氣冷得就想寒冬的冰雪。
花葙域忙不迭地點點頭,嘴上支支吾吾道:“我知道錯了。”
“哦?錯了,錯哪兒了?”花葙域看到他輕勾嘴角的樣子是那樣的冷漠。
花葙域繼續深刻反省:“我不該一個人獨自出去的,如今連累了兩位兄弟,也驚了黑衣人。”
葉明昭冷笑著問:“有錯?行事前可考慮過這些?”
花葙域乖巧地搖頭,現在裝裝弱勢,博得點同情:“沒有下次了,這回是我魯莽了。”
葉明昭逼近花葙域道:“我倒不知道戚希留對你這麼上心。”
他現在也自是知道了留月驥也在暗中保護著花葙域的事,他也能猜到花葙域為何在這樣危險的時候還要獨自出門,回來時見到花葙域並無大傷,提起的心才放下,可是隨即而來的怒氣卻席捲他全身。
花葙域聞言也不否認道:“大概是暗中盯著我們,看看我們在做什麼吧。”她解釋,“瀝都府是他的地盤,他應該要掌握這裡的一些事情的。”
她給的解釋詞,自己都覺得信三分,不管葉明昭信不信,那也沒辦法了,除了這個理由,她講不出其他的原因了,總不能說戚希留很可能是派了留月驥護著我,他似乎對我有那麼點意思,不想讓我出事。
葉明昭眯了眯眼,語氣不善:“監視你?”扶在桌案上的手隱隱有青筋暴起。
花葙域配合的點頭。
“哼。”葉明昭不置可否,“今日你犯錯連累閱鳴司二人受傷,我定要罰你。”
在花葙域印象中,葉明昭從來沒有要“罰”過她,不免有點擔心,戰戰兢兢地問:“要怎麼罰?”
大花遭迫害
在花葙域印象中,葉明昭從來沒有要“罰”過她,不免有點擔心,戰戰兢兢地問:“要怎麼罰?”
葉明昭嘴角弧度更深,一改冷若冰霜的語調轉而帶著溫和之意說:“罰你抄書。”
花葙域汗顏,她這輩子不怕舞刀弄槍,唯獨怕寫字,用慣圓珠筆、水筆的她,軟弱無骨的毛筆她實在用不習慣,所以從小就不愛寫字,師父在教書寫字時,她也總是敷衍,所以到現在,她的字一直是她的痛。
“抄書?”花葙域語帶哭腔。
葉明昭反問:“閒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