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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言暢又是幫他拿椅子又是給他倒水的,司劍龍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對她道謝。
言暢笑笑,說都是應該的。
司劍龍就是聽到司以深受傷了,不放心才過來看看的,親眼看到他在病床上沒什麼大礙他這個老頭子心裡也安定了些,司劍龍沒多在病房裡停留,確定司以深沒什麼大事就帶著警衛員離開了。
等司劍龍走後,言暢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司以深看著她這副模樣笑起來,然後拉住她的手,抬起來放在他的嘴邊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別緊張,言暢,我會陪著你,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她低著頭,垂眸望著對他認真說話承諾的男人,嘴邊漾開一抹笑。
如果是其他人對她說這樣的話,她不會信。
因為承諾這個東西,太不靠譜了。
哪怕在承諾的時候是真心的,確實用了心,但到最後,也沒有幾個人可以真的做到信守承諾。
世間萬物,每一天都在變化,更何況是人心。
想要不失諾言,真的太難了。
但現在對她說這番話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司以深。
那她,心甘情願無條件無理由地相信他。
這世上,只有一個司以深可以讓她絕對信任。
就像他們軍人之間相互信任那般,她也可以完全放心地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他。
晚上吃過晚飯,言暢收拾著東西,這才想起她在商場裡買的東西來,她記得當時司以深往她的懷裡塞了一個粉粉的禮盒,她走到旁邊從袋子裡拿出禮盒,解開上面的絲帶,開啟蓋子,愣住。
裡面放著不僅僅放著她喜歡的牌子的口紅和香水,還有一套名牌項鍊手鍊耳墜的首飾。
司以深坐在床上,笑著說:「喜歡嗎?」
言暢愣愣地看向他,問:「你怎麼會連我用什麼牌子的化妝品都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司以深很坦然道:「觀察的啊。」
「我看到過你梳妝檯上放的口紅和香水,記住了他們各自的牌子。」
言暢是真的不敢想像,他一個常年在部隊裡生活的糙漢子,會細緻到如此地步。
「過來。」司以深招了招手。
言暢拿著禮盒走過去,在病床邊坐下來,司以深拉著她的手,語氣上揚著輕鬆道:「雖然我之前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我覺得……你們女孩子應該都喜歡這個吧。」
「所以就買來送你啊,希望我的暢暢,開開心心的。」
言暢之前就聽過無數次類似「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你,他會記得和你有關的一切,也會注意你生活裡所有的小細節」這樣的情感語錄。
但她之前從來沒有體會過,所以也感受不到那些被男朋友寵上天的女孩子到底有多開心多幸福。
而現在,她自己就是一個被男朋友寵的女人。
不用羨慕任何人,因為他總會把最好的給她。
因為受了傷,司以深和部隊請了病假休養,但他也就在醫院的病房裡住了三天而已,第三天下午司以深就讓言暢替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林疏清來病房裡問他為什麼執意要走,司以深說他這傷好好養著就行了,醫院裡的床位本來就緊張,他該騰出來留給其他更加需要的人。
後來言暢把手續都辦好,然後回到病房把東西都收拾好,就挽著司以深離開了病房,在出醫院之前司以深讓言暢帶他去了另外一間病房。
兩個人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是開著的,於是言暢就和司以深牽著手走了進去。
結果一進去就看到穿著白大褂的林疏清正坐在床邊,她的雙手勾著男人的脖頸,傾身湊過去在靠著病床坐著的男人的嘴巴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