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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談庇護。」穆言眼瞳深不見底,冷銳和他對峙:「我中意她已很久。」
「唔?」檢察官微微一傾頭,試圖讀破對手的面容表情:「這樣嗎?所以,才阻礙了琳?……那也就說得通了。」
可那狹長的眼神廢力地鑽研,卻仍然沒能讀懂這少年的冰山一角。他最終也只能退出一步:「她既然已經和您簽了血契,就不在我今日的職責範圍之內。」
說著,檢察官收了黑刃,臨行前最後再看了眼程瓔末:「叫程瓔末。是吧?」
她正用紙巾擦血,突然被點名,僵硬地一點頭。
「你很幸運。」檢察官只是眯著眼睛笑了笑,隨即離去。
西服男子離開了。壓抑在整個大廳的沉重烏雲這才消散,程瓔末和小浣熊們終於感覺自己又能自如呼吸了。
程瓔末一邊擦傷口的血,一邊問穆言,大大眼睛裡忽然湧淚,忽然委屈:「我怎麼、就不是人類了?」
「因為你身上有我的血,聞起來就有我的味道,不似人類。檢察官確認你體內含有血族氣味,就不會再為難你。」穆言走過來簡單解釋,把她還在湧血的手握來手裡,接來紙巾擦拭鮮血:「疼?」
「……疼。」程瓔末誠實地點頭。其實並不是因為以為自己不是人類了,眼中才有淚光,而是被割了一刀後身體的自發反應。沒想到這麼小的傷口也會這麼痛。
傷口還在湧血。紙巾都浸透了一片殷紅。穆言看了一秒程瓔末的傷口,握著她的手,抬起來,湊近唇邊。
少年的薄唇,緩緩貼在她手背上。
瞬間石化的程瓔末:「!!!」
「食物,你別想太多了!」旁邊,其中一隻小浣熊忍不住幫少主解釋,可不想讓這剛來的食物自以為獲寵而尾巴翹到天上:「血族的唾液有麻痺傷口疼痛的功效。而且如果是小傷的話,是可以幫助傷口快速復原的。這樣,主人他們才能在狩獵後不留痕跡……」
它都解釋了什麼,程瓔末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手背白嫩的肌膚上,感到穆言炙熱的唇,正不住的微微摩挲。
他輕舔、吸食了溢位的血液。手背很快就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酥軟。
混合著炙熱的鼻息,唇不住地摩挲,逐漸觸碰到更多領域的肌膚。酥麻感從瑩白的手背飛快竄到整條手臂,再到全身。
她指尖微顫一下,尾椎骨都隨之一片麻癢。好像有羽毛在勾著心尖,渾身的力氣就這樣被他抽走了。
偌大客廳裡,瀰漫著一陣陣吸允和水聲。
血液鮮美的味道,讓一向寡淡的少年湧現出慾望。
穆言那雙低垂的好看眼簾裡流淌出和平日不同的情愫。斑斕朦朧。
他在吸食白皙手背中血液的同時,沾染慾望的目光微微流移,望向她的眼睛。
那對視的一瞬間,心跳如鼓。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眼神這樣勾人?!說好的高冷疏離呢?!
程瓔末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軟了,要融化掉。唇觸碰遊移的地方,一片焦灼。
而且又一次,她準確無誤地聞到了他身上有種甜甜的好聞味道。
今天中午在天台上時就聞到了,因為太短暫還以為是錯覺。可現在她又一次聞到,輕飄飄的,棉花糖一樣的甜味,來自這個冷峻男人身上。
……是自己最喜歡的味道。
好聞得讓人恍惚,忘卻了時間。
很快,傷口確實癒合了。而隨著血液止息,穆言身上那種淡淡的甜氣尚未濃鬱,便不見了。
小浣熊殷勤地遞來手巾,穆言為她把殘留的血漬輕輕擦乾淨。
卻仍然沒有鬆手。
程瓔末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和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