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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蘭那女人被丹藥養著,就算每天五刀,到現在已經過去近四個月,身上雖然中了近六百刀,但再堅持一兩個月是沒問題的。
夏君凰聽言並沒有意外,她雖然這麼問,可是心中已經猜測到了答案,當初將水蘭關起來,讓權亦一天在她身上割五刀,她就給了不少丹藥給守衛的人,丹藥用完了也都有邱亦晨給。
權亦那人是聰明人,知道她不想讓水蘭這麼輕易就死去,下刀時自然有分寸,又加上她的丹藥保著命,活到現在也實屬正常。
“那就將習非雲和賀蘭素媛與她關在一起吧。”
邱亦晨就知道會這樣,唇角不自覺的溢位一抹笑意:“是,王。”說完後就安排人去辦了。
夏君凰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使用靈力,所以只有四周離得近的人聽到了她的話,早就跟在她身邊的侯威等人自然知道水蘭的事情,聽夏君凰這麼說,全都吞了吞口水。
那女人到現在都還活著,曾經鄒少好奇,想看看她現在到底成什麼樣子了,畢竟當初大家只知道夏君凰讓人弄了一隻喪屍進去房屋中,原本還以為是要喂喪屍,誰知道後來聽守門的說那女人到現在都沒死,也知道了她正在受著怎麼慘絕人寰的痛苦。
一個個心生寒慄的同時,都忍不住好奇起來,所以鄒少就成了代表,去看了看水蘭經歷過活剮之後的模樣。
結果回來後,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誰一問他細節,他就狂吐不止。
不僅如此,還連續一個星期吃多少吐多少,簡直恨不能自己的了失憶症,所有侯威等人就算沒有親眼見到,看看鄒少的樣子也多少能夠想象了。
現在夏君凰將兩人放進去,估摸著不被嚇死也會被嚇瘋,不過想想夏君凰的手段,那一家人竟然想要毒殺她,恐怕不會讓他們這麼容易就死了。
只是她獨獨留下習非雲和賀蘭素媛兩個人,看著有些奇怪,而習閻瑾的態度也有些奇怪。
不過他們都有一種感覺,似乎是和習家與習閻瑾這段血緣有關……
其它聽到夏君凰的話的人,也紛紛想到了基地的傳聞,聽聞基地某個木屋關押著一個女人,每天守著刀剮之行。
那個屋子裡還時不時的傳來喪屍嘶吼的聲音,聽起來甚是恐怖,而且那個女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死,也不是沒有人好奇的去一探究竟,可去的人都被守在門口的守衛擋了回去,唯獨聽到女人痛苦淒厲的嗚鳴和喪屍的嘶吼,全都嚇得頭皮發麻,這也成為基地的一大奇事。
把那兩個人放進去,顯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原來王不殺兩人,是要留著慢慢折磨……
在習非雲被抬走後,夏君凰才轉頭看向訓練場上站著的幾千人,大家全都身處在屍海血腥當中,一個個身上都染了血,而訓練場外圍則站著兩三百人,都是此次事件選擇旁觀的人。
夏君凰看著他們,有許家人,有權亦的人,還有很多後入基地的人,幾百人感覺著夏君凰的視線,如此清晰明顯的在他們身上掃過。
原本不覺得這個女孩身上,有王者讓人難以逼視的霸氣與壓迫之氣,直到此刻被這視線掃過,他們才真實的體會到了一股如坐針氈的感覺,甚至有種寒風入骨,逼入靈魂的顫慄感。
這種感覺,幾乎讓所有人都白了臉色,甚至有不少人都雙腳打顫發軟,若不是那目光只是一瞬就移開,他們恐怕要直接給跪了,隨即就聽到一道清如泉水,卻又猶如血腥深淵發出的詭異聲音一般的淡漠之音。
“雖然你們都是選擇保持中立的人,不過你們應該為你們所做的選擇感到高興,因為正是這選擇,才沒有讓你們成為訓練場上血泊之中的死人。”
夏君凰並沒有與他們多說什麼,只說了這麼一句,就轉眸看向了訓練場上參與了此次戰鬥的幾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