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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著石棺裡的手骨,她緩緩笑開了,俯身撐在石棺上看著骸骨,她喃喃道:“姐姐,看到了嗎,你的女兒,真是風華絕代,無人能比的聰慧,無人能比的愚蠢啊……”
作者有話要說:
☆、傾國傾城誰憂憐
蘇丹果然沒有騙人,夏卿卿沿著蘇丹指過的方向走,不到半天便看到了一道懸崖,高聳入雲。
她挑了一根結實的藤蔓,準備離開這裡,不知怎麼了,拉著藤蔓竟許久沒動,像是在等著誰,半響,她回過神來,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頓,你還在想些什麼?她拽緊了繩子,慢慢爬了上去。
她不知道,有一人一直在等她,臨死前都還叫著她的名字。
以夏卿卿的功夫,翻過這懸崖也用了一天,她在自己進入額月宮的那個山洞裡找到了白路。
白路看到夏卿卿時,還在恍惚,他抓起夏卿卿的手帶往自己臉上摸去。
夏卿卿猛然把手抽了回去,無言的看著他。
像是凝固般的死寂在蔓延。
白路瞪著眼前的人,感覺心口彷彿被鐵錘狠狠敲了一下,四分五裂的碎片簌簌往下掉。
他開口,聲音粗啞乾澀,刺耳的很,就好像很久沒有開口說過話一樣,他說:“卿卿,你嚇死我了!”
夏卿卿怔怔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就像看了千萬年一樣。
白路伸手抓著夏卿卿的雙肩,頓了一下,一把將她攬進懷中。
兩隻手顫抖地按上他的心口,夏卿卿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我把她一個人,一個人,留在了那裡……”身體被更緊地摟住,冰冷的手指撫上她的眼睛。
他緊緊的擁抱著她,漸漸平復自己的呼吸,良久,極輕的說了一聲:“夏卿卿,你真讓人痛苦。”
巨大的悲傷溢上心頭,她抽噎地哭泣著,越哭越不能自已:“她傷的那麼嚴重,可是我,我打斷了她的手腳,把她一個人,丟在了那裡,她會不會死?會不會,死?”
他靜靜抱住她,聽她哭的慢慢呼吸不上來了,他用臉頰貼住她額頭,啞聲道:“不會的,蘇丹那麼聰明,說不定她已經出來了。”
夏卿卿抬頭看著白路的下巴,掙脫他的懷抱,她伸手盯著自己的雙手,整個人慢慢萎縮起來。
“她那麼好,她那麼善良,我們曾經走過很多的城市村莊,她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盡全力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百姓。”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發過誓,我要把她放在心尖上,手心裡,一直寵著她,就是天上一片樹葉掉下來擦到她,我都要心疼她。 ”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到底是我毀了她,還是她毀了我?”
她嘴角揚著笑,可淚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猙獰。
冰涼的手指撫過她的鬢髮:“你別這樣,你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被白路抱著離開這裡,一路無話。夜風未有一刻緩勢,呼啦啦的刺的人臉痛。
緩過來的夏卿卿摟住他的脖子,藉著新月的一點暗淡光影,抬頭望著白路抿得緊緊的唇,蒼白的臉色,過了很久才喃喃:“……我沒想過,原來,對你來說,我是這麼的可惡。”
白路僵在當場,好半天才能開口道:“哪有的事啊。”
夏卿卿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衣服:“白大哥,我們原來都犯了同一個錯誤。”
“你縱容了我,我則縱容了她。”她抬起頭,歉疚深深篆刻在烏黑的眸子,“我在你面前總是很任性,很驕傲,而我在她面前也一樣。其實我們根本沒有這個資本,這只是因為被偏愛,所以有恃無恐。白大哥,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要尋找的,應該是真正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她從